服襯得身形挺拔修長,經他描畫的面容光彩奪目,不像往常那般緊抿著唇角,俊美的男人起身向他走來,眉眼含笑。
但就是這個笑容,竟讓王久武脊背發涼。
輕挑眉梢,微翹唇角,這堪稱完美的容貌處處噙著一絲笑意,一雙墨黑瞳子裡卻是暗焰燃燒。
這微微眯起的笑眸有多溫柔親和,他周身釋放的寒意就有多冷峻殘酷,貫山屏明明在笑,卻彷彿是在釋放某種危險的訊號。
一股無可言說的壓迫感襲近,隨著男人的動作步步逼來,基金會顧問甚至因此後退一步,本能地湧起揮拳自衛的衝動。
“貫、貫檢?”
見青年慌亂,男人停下腳步,微微偏首示意自己有在靜聽。
他的笑容美麗卻充滿惡意,像只玄色的狐狸狡黠打量自己的獵殺目標。
“稍微有些……彆扭,”
王久武扯出一抹僵硬的笑,“要不您和平時一樣吧,放鬆就好。”
笑意緩緩淡去,危險的感覺漸漸從貫山屏身上退散,數秒之後,走到他近前的又是那位內斂自持的檢察官:
“……是不是有些用力過猛?”
貫山屏面露一分窘色,尷尬地清了下嗓。
“是有點兒,”
王久武無意識地也鬆了口氣,一句玩笑,“顯得像個壞人似的,話說,您為什麼覺得一個生意人會是這種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