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各側皮肉無法相互擠壓而無法包紮止血;入體時順勢旋轉刀身,更可瞬間造成大面積組織破壞——這類匕首致死效果極佳,他與“同事”
們用起來,頗為順手。
緘口許久,眼見檢察官的怒意勢頭稍減之後,王久武才試探開口問了一句:
“貫檢,剛才說的,是您以前負責的一個案子嗎?”
這完全是沒話找話,青年本意只是緩解洞裡壓抑的氣氛,不成想貫山屏給出了否定的回應:
“不,並非由我負責……只是和我有關。”
“和您有關?”
王久武蹙眉。
明顯不願多談具體細節,檢察官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本來想問有沒有用他出力幫忙的需要,但接著憶起幾分鐘前貫山屏沉默盯視自己的眼神後,王久武便沒有提。
誰知在旁一直看著他的男人應是讀出了他的心思,居然專門鄭重地說了一句:
“王顧問,之前表現得似乎不信任你,其實非我本意。”
逐漸冷靜下來,敏銳多疑的檢察官斂眉,跟著反省起自己方才的失常:
“那個案子一直沒有頭緒,這麼多年來,可以說我就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
現在,只是抓到了一點兒虛幻的線索,我的言行就開始欠缺考量,是我自己有問題。
說到底,剛剛的話也都僅是猜測,背後的真相可能與我預想的完全不同……所以一開始,我並沒有打算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