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朋友’為藉口遮遮掩掩,也能叫夠誠意?”
“嗯,你說的有道理——我改主意了。”
高大的年輕男子歪頭,用手指支在額角,做出一副經過思索的樣子,拖著長音說道:
“既然你不喜歡和我‘當朋友’,那咱們就換成別的相處模式,‘秘密情人’怎麼樣?雖然我對假臉不感興趣,但你這副好身材是實打實鍛煉出來的,總歸有可取之處,而我又不挑食,所以我也能接受。”
他故意曲解了王久武的話語。
對方沒把他的瘋話放在心上,只是冷嘲熱諷了一句,“我怎麼記得有人承認過自己是貫檢的瘋狂追求者?”
“有影響嗎,誰規定只能愛一個人?再者說了,同為男人,你以為我看不出你那點兒小心思?我也是在消除潛在的競爭者,一石二鳥。”
變聲器沙沙作響,電流乾擾聲略為怪異,卻令江河清的嗓音愈有磁性。
他低笑起來,窄矮平房內的氣氛一轉,由劍拔弩張變成刻意的曖昧,不改的大概只有這個男人戲謔輕浮的態度。
不再遠離王久武站立,江河清走到近前,曲起一條腿擔在太師椅上,抬手撫上青年的臉頰,做作地挑逗道:
“你還沒主兒,考慮一下?再怎麼嚴守戒律,總有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的時候吧,打算就這麼擼一輩子?為何不找個人各取所需呢?我條件很好的,你要是樂意,咱們現在便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