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男人’是誰,你知道嗎?”
王久武問道。
女孩抓了抓後腦的頭髮,“她不肯細說,但之前有一次她熄燈後回來,醉醺醺地說漏了嘴——好像是,好像是什麼躍公司的什麼躍老闆。”
檢察官面色一沉,“鼎躍集團,孫躍華。”
作者有話說:
再不更新顯得好像我棄坑了似的(癱)尼瑪,年中考核快淦死我了!
還是那樣,這期榜單結束後我再騰空修一修這幾天更新的章節,先完成長佩的任務!
接下來就要有狗血劇情了,希望不要挨噴!
(怎麼可能呢連評論都沒有怎麼會有人噴你嘛哈哈哈哈嗚嗚嗚嗚qaq)
鼎躍
如果將整個東埠的財富以幾千張百元大鈔代表,那麼其中一打便屬於鼎躍集團。
鼎躍脫胎於半世紀前的一間小小雜貨鋪,歷經孫家數代人經營耕耘,終成今日產業橫跨娛樂、教育、投資、能源及房地產等領域的龍頭財團。
現任董事長名曰孫躍華,為本代孫氏長子,本市首富之一,接管鼎躍已逾十年;此間東埠屢有震盪,連書記市長都換了幾任,唯獨孫氏勢力不曾動搖分毫。
一百單八層高的集團大廈是鼎躍實力的象徵,也是這座欲都的地標建築。
在中央商業區,最為繁華之處,廣廈百層如入雲霄,樓體飾以玻璃幕牆,斑斕變化璀璨耀眼,於白晝堪與赤日爭彩,于晴夜亦不讓朗月流輝。
只是苦了周圍寫字樓裡的上班族,平時工作都得拉著窗簾;然而年年有人投訴舉報,年年無法撼動這琉璃寶樽。
遠遠能望見鼎躍大廈樓頂那個“鼎”
形特色裝飾的時候,貫山屏騰出手戴上了墨鏡,避免待會兒被那乖張的光汙染耀目,影響辨認路況。
不知為何,從蘇嘉那兒得知孔晶疑似是被孫躍華包養之後,他臉上就開始顯出一副心事憂忡的神色。
“貫檢,您怎麼看孔晶這個案子?”
副駕座上青年微微側身,看向男人的俊朗側顏,見他不發一語,便自己接下去說道:
“現場財物沒有丟失,那不外乎就是情殺與仇殺兩種情況,您認為可能跟這個孫躍華有關嗎?以他的身份與社會地位,想必不會親自動手,至於僱兇殺人,他恐怕也犯不著跟一個女孩過不去——我們有必要專門去查他嗎,還是將線索移交二隊更合適,您怎麼看?”
“你對孫氏有所忌憚嗎?”
貫山屏冷冷地冒出一句。
“當然不。”
“你是感到疲勞了嗎?”
“我還不累,您需要休息嗎——”
“你接下來有別的工作安排嗎?”
“暫時沒有。”
“那為什麼不去一趟鼎躍,力爭掌握全面資訊?”
貫山屏凜聲反問。
王久武啞口無言。
他並不是嫌麻煩或忌憚孫氏名勢——他當然想和這個男人多相處一會兒,只不過是想找個話題讓對方舒展情緒,可這又怎麼能說出口用作解釋?
好意開言反而令貫山屏心生不悅,紛煩思緒便因那人不展的眉頭而生,在青年頭腦中橫衝直撞,連帶著在他胸腔裡也鬱結了一股悶氣。
於是兩人一路無話。
……
半小時後,吉普車駛入了鼎躍大廈臨時停車場。
“王顧問,你自己進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停好車後,檢察官突然對基金會顧問說道。
見他雙手依舊緊握著方向盤、確實沒有下車的意思,王久武雖有不解,也只好自行沿著那條長長延伸的紅毯,走進鼎躍大廈的正門。
門廳廣闊、富麗堂皇,全廳以華貴金色為主調,飾以雕玉錯銀,牆壁地板光可鑑人;正中高懸一盞巨型水晶吊燈,溢彩璀璨、熠熠奪目。
不過是個入門停等的地方,便已如此貴氣逼人。
前臺小姐笑容甜美,態度恭順,卻還是讓王久武吃了個閉門羹:任他如何措辭酌句,甚至亮出晝光基金會的名號,她的回應都只有一句,“對不起先生,沒有預約,孫董誰都不見,您請回。”
無奈之下,青年只得告返,準備另做打算。
然而一走進臨時停車場,他就遠遠望見在那輛黑色吉普車旁邊,有一男一女正在拉扯。
確切地說,是一個男人想要脫身離開,卻被一個女人拽住不放。
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