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的晨曦微光尚未完全籠罩大地,宮門外卻已是肅穆非常。大理寺的侍衛嚴密守衛著每一個通道,空中瀰漫著一種無法言說的緊張感,整個皇城彷彿在這一刻凍結,等待著某種審判的到來。
承天宮內,文武百官依次排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高座之上的武則天身上。她一襲明黃龍袍,雙目如炬,整個人如同大唐的化身,威嚴不可侵犯。齊王李景然和他的同黨被押解至殿中央,跪在冷硬的石磚地上,周圍充滿了大理寺侍衛的冷峻目光。
武則天的視線掃過跪在地上的李景然,語氣冰冷且堅定:“齊王李景然,你可知罪?”
李景然抬起頭,眼中滿是憤怒和怨恨。他沒有回答,而是仰面而笑,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絕望:“武則天,今日你可以勝我,但終有一日,你會發現自己也不過是這權力旋渦中的一粒塵埃!”
武則天面色不改,冷然道:“權力是為了大唐的安定,任何敢於挑戰大唐穩定之人,必將受到嚴懲。李景然,你與外敵勾結,圖謀不軌,罪無可赦。朕本不願與你計較親情,但你如此執迷不悟,今日必將受到應有的懲罰。”
她話音剛落,殿內群臣中,一名年邁的大臣出列,恭敬地拱手道:“娘娘,齊王雖罪無可赦,但念在其身為皇室血脈,是否可以從輕發落,以彰顯娘娘仁德之心?”
武則天目光微微一凝,掃向那位大臣,聲音中透出一絲冷意:“裴大人,若朕今日姑息,如何向天下人交代?齊王的行為,已然突破了朕的底線。任何人,不論身份高低,只要敢與外敵勾結,必當嚴懲不貸!”
那名大臣聞言,低下頭不再言語。殿內其餘大臣也紛紛低頭,氣氛更加壓抑。上官婉兒站在武則天身後,輕聲道:“娘娘,狄大人已將齊王府的罪證查明,所有叛黨也皆已緝拿歸案,如何處置,請娘娘定奪。”
武則天微微頷首,目光再次落在李景然身上:“李景然,你可還有什麼話說?”
李景然怒目而視,忽然大聲道:“武則天,你以為這樣就能穩固你的統治?天下人不會信服你的,終有一天,你會被你自己的貪念吞噬!”
武則天冷笑一聲,毫無畏懼地回望他:“朕的心中唯有大唐,唯有天下百姓的安穩。至於你所謂的貪念,不過是你自己心中的魔障罷了。”
她隨即揮手道:“傳朕旨意,齊王李景然與其同黨,意圖顛覆朝廷,與外敵勾結,罪無可赦,即刻處以斬刑,昭告天下,以儆效尤!”
李景然聞言,臉色驟變,仰天狂笑道:“武則天,今日我雖死,但你終將被這權力所束縛,難逃厄運!”他的笑聲在殿內迴盪,帶著無盡的怨毒與絕望,然而沒有人回應他的話。
隨著武則天一聲令下,侍衛們立刻將李景然和他的同黨押解下去。武則天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神情冷峻,目光中帶著無比的堅定。她知道,今日的決斷,不僅是為了肅清朝堂,更是為了向天下人宣告——大唐的威嚴不容挑釁。
待齊王被押解出殿後,武則天目光掃過群臣,沉聲道:“齊王謀逆,雖已平息,但朝中若仍有心懷異志之人,朕決不姑息。朕願以仁德治國,但絕不容許任何人破壞大唐的安定。”
殿內鴉雀無聲,所有大臣都低下頭,額頭冷汗涔涔。武則天的聲音鏗鏘有力,彷彿敲打在每一個人的心頭。她深知,在這權力的漩渦中,任何一絲的鬆懈,都會導致難以預料的後果。
就在這時,狄仁傑走上前一步,拱手道:“娘娘,臣已派人繼續調查其他涉案之人,務必將所有餘黨一網打盡,絕不讓他們再有死灰復燃的機會。”
武則天點了點頭:“很好,狄愛卿,此事就全權交由你處理,務必查個水落石出。朕要讓所有人知道,大唐的根基,絕不容許任何人動搖。”
狄仁傑拱手領命,隨即退下,繼續部署對叛黨的清查行動。武則天站起身來,走向殿外,陽光透過宮門灑落在她的臉上,映出一種無比堅定的神色。
“婉兒,傳旨給薛將軍,邊關戰事雖已暫時告捷,但突厥人絕不會就此罷休。命薛將軍繼續加強邊防,確保邊疆的安全。”
上官婉兒恭敬應道:“婉兒明白,這就去傳旨。”
武則天目送上官婉兒離去,心中卻依舊沒有放鬆。她知道,眼前的危機雖然暫時解除,但未來的道路依然充滿了無數的變數。大唐的穩定,需要她持續的決斷與勇氣,而她,也從未畏懼過這些挑戰。
站在承天宮的高臺上,武則天俯瞰著整個長安城,心中充滿了無盡的豪情與堅韌。她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