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巾軍,可要救?”張平問道。
“你若有餘力,可救。然黃巾潰敗大勢難改,終不過是給他人做嫁衣,哎。”
“天師可傳我些許術法或武功,用以防身?”
“一切都在《太平經》中。”
“《太平經》怎麼開啟?”
“待我去後,你滴血於上即可。”
“天師為何選擇我?”
“因為你是我張角的兒子。”
“你知道我不是。”
“你現在是了,天道茫茫,我雖無法窺測天機,但冥冥中早有註定,你能來到這世上,便有其緣法,便是天道給我太平道的一絲生機。”
張平聞言無言以對,作為一個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活在春風裡的有為青年,對這些玄乎又玄的東西根本不信,然而連穿越這種事情都發生了,他又不能不信,這對於他過往的認知是矛盾和顛覆的。
“你叫飛燕進來。”張角見張平再無言語便說道。
張平連忙開門,叫正在門外如鐵塔般站立的黑臉大漢褚飛燕進來。
“飛燕,你隨我日子也不短了。”張角見褚飛燕進來說道。
“快二十年了,天師。”褚飛燕連忙答道。
“是啊,當年我收你時你還是個頑劣的少年,一轉眼已經二十年光景了,飛燕。”
“在。”
“今日我想收你為義子,你可願意?”
褚飛燕聞言,立刻推金山倒玉柱的跪倒在地,“願意,飛燕願意,天師於我恩情深重,養我教我,亦師亦父,飛燕只怕自己不配。”說完,褚飛燕就對著張角一頭磕在地上,連磕三下。
“好,好,好,起來吧,好孩子,從今日起,你就叫張燕了。”張角老懷大慰的撫須笑道。
“是,張燕領命。”褚飛燕應道,不,現在叫張燕了。
張平在一旁聞言一愣,張燕?這黑臉大漢難道就是大名鼎鼎的黑山軍張燕?
“好,張燕聽命,今日起你便是我太平道護法,迴護我教,你可願意?”張角盯著張燕問道。
“張燕定當誓死維護我教,粉身碎骨,肝腦塗地,教在我在,教亡人亡。”張燕堅定的答道。
“好,日後我不在了,平兒便是我教第二任天師,你定要輔佐平兒,一切你皆聽平兒安排,將我太平道發揚光大。”
“天師”,張燕聞言不禁雙眼通紅,“您放心,我一切都聽少天師的,定不辜負您的期望。”
“好,你先下去吧。”
“諾。”張燕應聲出去了。
張平還在琢磨此張燕是否黑山張燕的時候,張角開口道:
“平兒,我去之後,黃巾必亂,你只需同張燕一起,帶我太平精銳逃離此地,另覓出路,我已有安排,送你們平安離去,我知你心中定還有疑慮,時日無多,我能給你的也只有這些了,希望你能承我之志,將我太平道發揚光大。”
“是。”張平應諾道。
“我有點乏了,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