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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璋張著嘴巴,聽著劉範的話,他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想要阻止劉範,可滿肚子的話都卡在咽喉之中說不出來,想要做點什麼又深感無力,他只能一臉悲痛的看著他的兄長。
劉範看著劉璋,眼中滿是不捨和孺慕之情,緊接著劉範猛的向前一衝,從劉璋身後一個兵士腰間抽出長刀來順勢照著自己的脖子抹去,其動作之快卻沒有人阻攔,張濟是根本不會阻攔,他巴不得劉範死,劉璋卻是愣著沒有反應過來,其他文武則是根本來不及。下一瞬間,劉範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劉璋趕忙衝了上去,一把抱住劉範,只聽到不斷從口中溢位血水的劉範斷斷續續的說出了幾個字:“小...弟,善...待...益州...”
“大哥!”劉璋抱著劉範的屍體悲呼一聲,眼淚奪匡而出。他知道大哥臨死前是原諒了他的,理解了他的委屈,所以這才索性以自身為代價為自己換取之益州文武,為自己積攢班底和力量,讓自己日後能夠有翻身報仇的機會。劉璋撲在劉範身上嚎啕大哭,埋在劉範懷中的眼睛中充滿了仇恨。過了良久,劉璋才抬起頭來,一把莫幹了臉上的淚水,緩緩的站起身來,“罪首劉範已然伏誅,益州各文武死罪可免,暫時收押,待明日一一查明之後再行發落。張將軍,不知如此處理張將軍可還滿意?”劉璋的聲音雖然依舊有些哽咽,但比先前卻冷靜理智了不少。
張濟微微一笑,見劉璋這麼識相,便即也點了點頭,他殺雞儆猴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也知道物極必反,若是將這全部益州文武當真都斬了,只怕會立時逼反劉璋,這劉璋雖然是個傀儡,但若是沒了卻也是麻煩。同時沒了這些文武,益州的治理也便會陷入癱瘓,朝廷可還等著益州支援錢糧呢,所以對於這些文武自然是能用則用。
劉璋見張濟點頭,“來人,將這劉範厚葬了。”說完便一甩袖子,頭也不回的回了州府。
下面的文武也在兵士的驅趕中紛紛被趕入一座臨時的牢獄中收押。張濟回到府上,其侄子張繡立刻趕了過來,有些不解的向張繡文問道:“叔父,今日為何要如此做?”
“你是說逼死劉範?”張繡作為張濟的侄子,不但生的俊秀,更是武藝高強,倒是頗得張濟喜歡,此時聽張繡問起,便回答道:“繡兒,你可是擔心我今**死了劉範,那劉璋雖然面上毫無表示,但是心頭卻只怕已經將我恨死,日後定然會找我報仇?”而且只怕更會因此恨上了朝廷。
張繡點了點頭,顯然張濟說中了他的想法。
“繡兒啊,你擔心的很有道理,可是那劉範不死,對我們的威脅卻是更大。”看出張繡眼中的疑惑,張濟便又解釋道:“那劉範乃是劉焉嫡長子,在這益州無論聲名還是威望都非尋常人可比,那些益州文武對他的忠誠度只怕不敵,只要有他在,無論我們怎麼努力,都很難分化拉攏這些益州文武。而董太師可是想要掌控住這益州,將此地作為我西涼軍的根基,所以我們無論如何都必須對這益州進行一番清洗,而這清洗的首位便是這個劉範。”
“可是,叔父...”張繡依舊有些不解。
張濟擺了擺手,“你可是想說經過今日一事這些益州文武怕是難以為我們所用了?”
張繡點了點頭。
張濟哈哈一笑,“繡兒,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有的人啊,就是賤骨頭,經過今日這麼一嚇,他們自然會認清形勢,知道誰才是這益州正真的掌權者,等到明日,你便帶我去一一審問那些文武,凡是願意投入我們麾下的你都記下來,我會一一委以重用,凡是不願意的,便讓他們困死在牢獄之中吧,我還不信這蜀人當中能有多少個硬骨頭。”
張繡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這劉璋...”
“不用管他,劉璋不過一個只知吃喝玩樂的紈絝而已,不足為慮,量他也翻不起什麼浪來。不過該有的監視還是要有的,你派人以護衛之名時刻跟隨他左右,將他們每日行蹤都報上來。”
“喏。”
翌日,張繡便對那些文武一一的進行審問篩查,果然不出張濟所料,大多數人經過昨天那慘烈的一幕,都是心中惶恐,此時面對一臉冷漠的張繡的審問,自然是唯唯諾諾,點頭哈腰。他們本就就已經開城投降,此時他們心裡自然沒有什麼負擔,誰也不想成為那隻被給猴子們看的雞,自然都忙不迭的點頭投誠。就算是有幾個忠貞之士,譬如嚴顏、張任這般在劉璋來看過他們之後,也都委曲求全的接受了招撫,表示了投誠。
如此,益州初定,在張濟的一番折騰之下,益州再次恢復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