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道的妾室,徐正道的愛女,徐正道的妹妹。
三位與徐正道關係密切的人齊聚京城,徐貴妃更是聖武帝的眾妃之一。
不過卻也明白彩鈴為何會在內官院等了整整一夜了,那女人極有可能知道他的底細,而那樣做的目的就是拿到原主的把柄,繼續控制他。
難道烽火幫也是聖武帝故意培養出來的?
可他這麼做的用意又是什麼?
若真是那樣,聖武帝還真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
熊師安看他臉色陰沉如墨,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打聽這種事本來就犯忌,萬一周孟德早就知道此事,為了掩蓋秘密痛下殺手,又該如何應對?
“熊千戶為何如此緊張?”周孟德也察覺到了他的異樣。
熊師安感覺利刃已經架在了脖子上,顫聲道:“屬下該死,還請大人留屬下的家人一條活路。”
“本官又沒說什麼,你何必這麼著急見閻王呢?”周孟德咧嘴一笑,眉宇間也沒有絲毫殺意。
如沐春風般的笑容讓熊師安如蒙大赦,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大人,屬下……”
“行了,這種事不要外傳,你我知道便足夠了。”周孟德看他連忙點頭,開口道:“榮府沒事吧?”
熊師安說道:“回大人,三皇子的婢女近來時長去榮府送信;那些信件又被榮夫人的侍女送進了後宮,親手交到了綠柳姑娘手中。
至於信裡的內容,屬下無能,暫時還不清楚。”
趙察還真是痴心不改啊,見不到榮貴妃本人就開始寫信了。
不知道聖武帝知道了這件事之後會是什麼表情?
周孟德滿懷惡意的猜測了一番。
熊師安看他若有所思,也很識趣的行了一禮,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
皓月軒。
跪在地上的彩鈴自責道:“娘娘,奴婢無能,還請娘娘責罰。”
“廢物!”徐貴妃俏臉生寒,咬牙切齒的咒罵道:“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本宮要你何用?”
彩鈴磕頭如搗蒜,“娘娘恕罪,奴婢知錯了。”
“住口!”徐貴妃臉色一沉,看著戰戰兢兢的彩鈴問道:“周孟德那狗奴才呢?”
“回娘娘,內官院的婢女說周總管領了新差使,一早就拎著兵刃離開了,至於去了哪裡她們暫不知曉。周總管離開不久,延春宮的綠柳便去了內官院,不多時便和玲瓏同時去了延春宮。”有銀子好辦事,彩鈴看她臉色略有緩和,也不禁暗暗輸了一口氣。
這條命可算是保住了。
“延春宮?沒想到連榮貴妃那賤人也開始討好那狗奴才了。”徐貴妃滿臉冷笑,心中卻是萬分鄙夷。區區一個太監,竟讓後宮無數妃子爭相是好。
不知這是皇家之恥,還是周孟德值得他們付出。
最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聖武帝對此竟然不聞不問。
彩鈴沒敢說話,現在也不是胡言亂語的時候。
徐貴妃思忖半晌,開口道:“周孟德沒去坤寧宮?”
“周總管在坤寧宮只停留了半個時辰,然後就去了東宮,今這次外出青鸞也沒有跟隨。”彩鈴據實回答,不敢有絲毫隱瞞。坤寧宮被皇后經營多年,身邊的人也都是心腹,根本就打探不到其他訊息。
東宮防衛比坤寧宮還高,太子親衛更是忠心耿耿,錢財根本就收買不了她們。
徐貴妃陷入了沉思。
按照目前的情況,想要破局還得從周孟德那裡入手。
趙氏皇族亂了,烽火幫才能趁機進攻中州,不然面對那幾十萬鐵騎,根本沒有勝算。
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狗太監,下次說什麼都要將其逮住,狠狠教訓一番,打他個皮開肉綻;不然,他不知道誰才是他的主子。
彩鈴察覺到徐貴妃氣息的變化,再次陷入了恐慌之中。
殊不知,不遠處垂首而立的宮女眼中卻閃過一抹竊喜。
……
丑時過半。
八匹快馬離開了京城,剛出城門,徐秋露便縱馬狂奔,清脆的馬蹄聲在夜空中迴盪,心情更是沒由來的一陣暢快。此時的她好像恢復了自由的鳥兒,心裡別提多暢快了。
大安城雖然繁華,周府雖然吃的好住的好,可她總覺得心裡少些什麼。
一時間,都有種前往榮安府尋找情郎的衝動。
時修德和遊山桂等人跟在遠處,絲毫沒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