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他們就是這麼說的,說那法空有個徒弟就在西門內算命,可去的人看過了,在那擺攤的只有六皇子。”
聽了這話,劉全打了一個哈哈,“六皇子會算命,這純粹就是胡扯,六皇子被貶出皇宮,不過半月有餘,他要能學會算命,那可真的見鬼了。”
劉康一躬身,“老爺,我也去看過了,確實是六皇子在那裡進進出出。”
聽了他的話,劉全眉頭皺的很緊,“對了,你剛才說那法善親口告訴你,會畫符咒的法空,有個徒弟就在西門內對嗎?”
“對對,他們從青龍寺回來是這麼跟我說的。”
劉全看了他一眼,很是得意,“那你總該猜得透這裡面是什麼玄機。”
“這個這個,小的一時沒想明白,還請老爺明示。”劉康再次躬身。
劉全顯得胸有成竹,“這還不簡單,楚正陽他根本不需要會算命,他只要從青龍寺拿些符咒過來,轉手賣出去,就足可讓他衣食無憂。”
聽了這話,劉康豎起了大拇指,“老爺,還得是您看的透徹,我咋就沒想明白這一點呢。”
劉全擺了擺手,“雖然這楚正陽不會算命,可是他能跟法空搭上線,這樣,回頭你準備一份厚禮過去,重金求符,你懂我意思吧。”
“老爺,可是咱們求什麼符呢?”劉康顯然有點懵,“萬一咱要的符咒沒有,那不是給他出難題嗎!”
劉全聽了,哈哈一笑,“這怕什麼呢?即便當時沒有,他也一定有辦法從青龍寺拿得到。”
說完,略一尋思,接著開口說道,“這樣吧,夫人不是有腿疼的頑疾嗎?你就去找他求一道符咒,把夫人的腿給治好。”
“老爺,我明白了,要是夫人用了不見效果,我就去砸了他的攤子。”
劉全擺了擺手,“不恰恰相反,不管夫人用了有沒有效果,你都要去說有效果,而且還要多給他介紹幾個人過去。”
聽了他的話,劉康徹底的懵了,“老爺,這沒效果咱還去,那咱是不是有點兒……”
“有點傻,是嗎?”劉全笑了起來。
劉康點了點頭,又搖搖頭,此時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意思。
“劉康啊,你要明白一點,今日皇上把他貶出去,明日就有可能把他召回來,你說我們是多一個仇家好,還是多一條路好呢。”
“可是,可是,老爺,他絕不可能成為太子,我們何必在他身上費這麼大功夫。”
劉全抬起手來,輕輕搖了兩下,“這你就不明白了,倘若他有希望競爭太子,那他就會把咱們視為仇家,倘若他能與咱們處為朋友,那自然就沒有了競爭太子的心思。”
聽了這個劉康眼前一亮,再次豎起了大拇指,“老爺,您這一手高啊,多拉攏幾個人在您身邊,這些都是將來太子的左膀右臂。”
劉全這才微微點了點頭,對劉康的話表示認可,“是啊,即便不能成為左膀右臂,那至少將來也不會成為太子登基的障礙,至於太子變成皇上之後,他是死是活就與咱們無關了。”
兩人正在這說的帶勁,突然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名家丁急匆匆的進來,“老爺,宮中來人了,是德公公派來的,說姚升從冀州來信了。”
聽了這話,劉全眉頭一皺,劉康心領神會,立刻上前把房門一關,守在了外面,這家丁往前走了兩步,壓低了聲音,“德公公派人來說,姚升寫來了信,要朝廷立刻調撥糧食,發往冀州。”
“哦,要朝廷調撥糧食?沒想到啊,這個姚升真能做得出來。”劉全皺了皺眉頭,“好了,你下去吧,記著這件事不許告訴任何人。”
家丁走後,劉康重新回到屋裡,看到劉全喜形於色,他也喜笑顏開,“老爺,這真是個好訊息,一切在您的預料之中,姚升果然要朝廷調撥糧食了。”
劉全一聲冷哼,“這般賑災,誰不會呢?要朝廷調撥糧食,他姚升去賺災民的口碑,唉,這一手玩的漂亮啊。”
“老爺,那這事兒咱們該如何?總不能眼瞅著朝廷調撥糧食給他吧。”劉康試探著問道。
“劉康啊,這件事,咱們還真的不能出頭,若是咱們帶頭反對,訊息洩露出去,那冀州的百姓得戳著咱的脊樑骨罵。”
聽了這話,劉康再次躬身,“那以老爺志見,咱們該當如何?”
劉全眼睛一瞪一咬牙,“事到如今只能下狠手了,選兩個可靠之人去往冀州,這次一定不能讓姚升再回來了。”
聽了這話,劉康眼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