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寒光一閃。
陳慶抽刀而出,二話不說,便朝張百書砍去。
“好膽!”
張百書眼睛一睜,怒從心起,面對這突然起來的一刀,也只能閃身躲避。
這一刀是陳慶用盡全力的一刀,又是偷襲,張百書縱然反應已經夠快了,也沒有完全避開。
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從左肩延伸至胸前。
“你找死!”
張百書面露驚容,咬牙切齒罵了一聲,身子後傾,腳下用力一點,便向後滑去。
想逃?
陳慶瞧出張百書意圖,豈能讓其如願?既已動手,自然要一做到底。
不然,等四當家張百書緩過這口氣來,死的可就是他了。
他跨步劈刀,趁勢猛打。
本就重傷未愈又傷上加傷的張百書,幾招下來,身上又多了幾處彩。
“陳堂主,等下,等下。”
張百書眼見不敵,連忙抬手,想要和陳慶講和。
“去和義父說吧!”
陳慶哪會給張百書機會,一刀將其抹了脖子。
張百書眼睛圓睜,似乎到死都不敢相信陳慶敢殺他!
而陳慶的想法比較簡單,他算是大當家的嫡系,二當家坐穩位子,他們這些大當家的嫡系即便不被清除也要被邊緣化,苦活累活都是他們來幹。
想要活的好活的滋潤,要麼另謀出路,要麼坐上虎皮位,而要坐上虎皮位,不論是二當家還是四當家,都是他的攔路虎。
現在找個藉口,把四當家除掉,也算替以後掃清了一道障礙。
“呼~”
由於二當家把人都叫到了聚義堂議事,所以小院裡的打鬥聲並未引起任何人注意,陳慶處理好張百書的屍體,重重喘了幾口氣。
他的傷也沒好,大戰一場,五臟六腑隱隱有些悶痛。
打來井水,他清理了一下身上血跡,轉頭看向屋子,不禁暗道:“上上籤,機緣……莫非應在乾孃李幼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