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劍仙察言觀色,察言觀色,立刻解釋道:
“家妹幾年前失蹤,音訊全無,最近有人說在臥龍崗附近見過她,所以在下才斗膽前來,想請陳寨主幫忙尋找。”
說著,又從懷裡掏出一幅畫像,畫中女子眉清目秀,眼角一顆淚痣,我見猶憐。
陳慶接過畫像,心中暗忖:
這劍仙武功不俗,犯不著編這種拙劣的謊言。難道…真是巧合?
“寨主,這廝滿口胡言,定是奸細!”
高嶽粗著嗓子喊道。
“沒錯,他定是來探虛實的!”
沈甲也附和道。
陳慶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安靜,又上下打量了逍遙劍仙一番。
見他神情懇切,不似作偽,便道:
“也罷,我就幫你問問,三日後,你再來吧。”
逍遙劍仙聞言大喜,千恩萬謝後,飄然而去,倒真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回到議事廳,陳慶將事情的經過告知眾人。
高嶽和沈甲等人依舊認為逍遙劍仙是奸細,勸陳慶小心為妙。
“放屁!你們懂個球!”
陳慶一拍桌子。
“老子縱橫江湖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這劍仙要是奸細,老子第一個砍了他的腦袋!”
嘴上這麼說,陳慶心裡卻也犯嘀咕,這逍遙劍仙,究竟是何方神聖?
他將荷包交給譚景:
“老譚,你派人去山下查查這劍仙的底細,還有他妹妹的情況,越詳細越好。”
又轉頭對王巖鶴道:
“老王,你去清點一下山寨裡近幾年收留的女子,看看有沒有跟畫像上的人相似的。”
兩人領命而去。
夜幕降臨,練武場上,陳慶獨自一人,對著月光反覆揣摩逍遙劍仙的劍法。
那劍法精妙絕倫,變幻莫測,讓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難道…這逍遙劍仙,並非江湖中人,而是…朝廷鷹犬?
想到這裡,陳慶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預感。
三日後,逍遙劍仙如約而至,陳慶屏退左右,只留下高嶽和沈甲二人。
“陳寨主,可有家妹的訊息?”
逍遙劍仙開門見山地問道。
陳慶搖了搖頭: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們已經派人去查了,應該很快就會有訊息。”
逍遙劍仙聞言,臉上閃過失望,但隨即又笑道:
“那就有勞陳寨主了。”
就在這時,譚景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神色慌張,附在陳慶耳邊低語了幾句。
陳慶臉色驟變,猛地站起身來,指著逍遙劍仙怒喝道:
“好你個狗孃養的,竟敢騙老子!來人,給我拿下!”
高嶽和沈甲早就按捺不住,聽到陳慶的命令,立刻拔刀衝了上去。
逍遙劍仙臉色大變,拔劍相迎。
卻發現自己的劍法在陳慶面前,竟如同兒戲一般,毫無招架之力。
“陳寨主,你這是何意?”
逍遙劍仙一邊抵擋著高嶽和沈甲的攻擊,一邊驚恐地問道。
陳慶冷笑一聲:
“何意?你他孃的還好意思問?譚景已經查清楚了,你根本就沒有什麼妹妹,你所謂的‘逍遙劍仙’,不過是錦衣衛的走狗!”
話音未落,陳慶一記虎嘯拳,正中逍遙劍仙胸口,將他打得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高嶽和沈甲兩人下手狠辣。
招招奔著要害而去,很快便將“逍遙劍仙”打得奄奄一息,像條死狗般癱在地上。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陳慶這才喝止兩人,命人將這“劍仙”拖入地牢。
黑風寨的地牢陰暗潮溼,散發著陣陣黴味,牆壁上爬滿了各種不知名的蟲子。
被扔在地上的“逍遙劍仙”咳出一口血沫子。
艱難地抬起頭,看著眼前如同閻羅般的陳慶。
“說!你究竟是誰?來黑風寨有何目的?”
陳慶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逍遙劍仙”虛弱地笑了笑。
“陳寨主,何必明知故問呢?我不過是…”
“少他孃的廢話!”
陳慶一腳踹在他胸口。
“老子沒耐心聽你編故事!再不說實話,老子就讓你嚐嚐黑風寨十八般酷刑的滋味!”
接下來的幾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