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出擊!”
“吳風起,你負責接應和支援,哪裡需要你就去哪裡!”
三人在陳慶的指揮下,笨拙地移動著腳步,很快就亂成了一鍋粥。
“都他孃的給老子站住!你們是木頭人嗎?動作這麼僵硬!”
陳慶忍不住破口大罵。
“沈甲,你小子平時不是挺機靈的嗎?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沈甲哭喪著臉說道:
“寨主,這陣法也太複雜了,我腦子笨,轉不過來啊!”
“笨就多練!老子不信你小子是塊扶不上牆的爛泥!”
陳慶沒好氣地說道。
“再來,這次都給老子打起精神,誰要是再敢出錯,就別怪老子不客氣!”
在陳慶的嚴厲督促下,眾人開始了更加“地獄”般的訓練。
他們一遍又一遍地演練著“鋒矢陣”的變化。
從最初的笨拙慌亂,逐漸變得熟練起來。
一個月後,黑風寨的演武場上,一群人影正在進行著激烈的對抗演練。
他們分成兩隊,一隊手持木刀,擺出“鋒矢陣”的陣型。
向另一隊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只見“箭頭”沈甲一馬當先,帶領著幾名身手矯健的兄弟。
勢如破竹地撕開了對方的防線。
緊隨其後的“箭身”,則迅速擴大戰果,將對方分割包圍。
而“箭尾”吳風起,則靈活地遊走在戰場邊緣,一旦發現對方想要包抄。
便立刻率領兄弟們迎頭痛擊。
“殺啊!”
喊殺聲震天動地,木刀碰撞的聲音如同雨點般密集。
雖然只是演練,但每個人都像是面對生死仇敵一般。
毫不留情地揮動著手中的武器。
陳慶站在一旁觀戰,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知道,黑風寨這幫烏合之眾,竟然有了
幾分正規軍的樣子了……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這段時間裡,黑風寨的氣氛壓抑得幾乎讓人喘不過氣。
除了日復一日的操練,陳慶沒事就坐在議事廳裡發呆。
這天,陳慶看著廳外明晃晃的太陽,突然想起一件事。
三當家生前曾在府城最大的錢莊裡存了一筆鉅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