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下頭,大手一揮,大聲道:“來人,給我們陳堂主鬆鬆筋骨!”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便見一道寒光閃過。
咔!
一聲輕響,緊接著鮮血狂噴而出。
趙大郎只見自己一條手臂飛了出去,他滿臉的不可思議,等到鑽心的疼痛傳來,他才捂著傷口發出悽聲慘叫。
其他人頓時嚇傻了,剛剛邁出的腳步停了下來。
李婆子更是哇叫一聲癱倒在地,地上溼了一大片。
“狗東西,學兩聲狗叫來聽聽!”
陳慶嘴角泛起輕笑,把刀抵在了趙大郎的喉嚨。
趙大郎疼的渾身冒冷汗,剛剛還在慘叫,此時硬生生止了聲,他滿臉驚恐地看著陳慶,喉嚨處的冰冷讓他不寒而慄。
“陳、陳堂主,我有眼無珠……”趙大郎哆哆嗦嗦地說道。
他雖然是莊稼漢子出身,但人卻不傻,要不然也不會坐上巡山堂副堂主之位。
李婆子前來告狀,他火急火燎帶人前來小院要抓陳慶,為的就是在二當家面前露個臉,討好二當家。
整個黑風寨,誰不知道陳慶是大當家的絕對心腹?
二當家想要坐穩虎皮位,大當家的心腹要麼被清除要麼調換門頭,而陳慶作為‘代表人物’,昨晚沒有前去議事,這不是擺明了不給二當家面子,不服氣嘛!
“當狗的,不會狗叫?”陳慶戲謔一笑,刀尖往前遞了兩分。
趙大郎喉嚨處面板被劃破,有鮮血流出,可他卻不敢躲,先不說他斷了一條手臂身受重傷,就算他沒受傷,被人用刀抵住喉嚨,他也躲不開。
“汪、汪汪、汪……”
趙大郎感受到陳慶冰冷的目光,在生與死之間,他選擇了受辱。
“哈哈,果然是一條好狗!”
陳慶大笑一聲,拎著麻袋轉身走向後山。
跟隨趙大郎前來的幾個小嘍囉,眼睜睜看著陳慶離去,動也不敢動,直至陳慶的身影不見了,這才敢上前去扶趙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