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沉默了一會兒,與馬皇后對視了一眼。
馬皇后的眼神有些質疑:重八,這真是咱倆的兒子?這咋生的啊,能把兒子生的如此缺德。
老朱有點心虛:咱不知道啊,兒子生的這麼缺德,肯定不是隨的我。
馬皇后:不是隨的你,那難不成還是隨的我?
老朱:咱不知道啊,你說啥就是啥吧。
馬皇后:6
這倆人給朱橚整不會了,一人一個眼神你來我往,這是幹啥呢,說話就說話,怎麼還對上暗號了?
老朱輕咳一聲,轉移話題:“老五,你這事辦的不錯。”
雖然現在胡惟庸還沒死,但他給老五定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胡惟庸死不死不重要,就目前而言,胡惟庸從淮西黨中脫離出來,轉而投靠了浙東黨,對老朱來說這是一個很好的結果。
甚至可以說,朱橚是超額完成了任務,他不僅剪除了淮西黨的羽翼,還給淮西樹立了一個大敵。
能把胡惟庸逼到投靠浙東黨,這是老朱萬萬沒想到的操作。
“你倆這又是對什麼暗號呢?”馬皇后疑惑的問道,“重八,你想幹什麼?”
老朱裝傻道:“什麼,咱不知道啊,伱問老五。”
馬皇后用質疑的眼神看向了朱橚:“老五,你和你爹在這兒打什麼算盤呢?”
見勢不妙,朱橚當即跑路。
“爹,娘,今天元旦,兒臣就不打擾了您二老了,告辭!”
“老五,你給我站那兒!”
聽到馬皇后的聲音,朱橚加快了腳步。
這大晚上的,他還是回家睡覺好。
……
翌日,天高雲淡。
當黎明第一道曙光映照在朱橚臉上時,他緩緩睜開了眼眸。
“孤這是?”
朱橚看向了自己的雙手,眼神中有些迷惘,“孤現在是借用了小五的身體嗎?”
與此同時,他的腦海裡傳來了疑惑的聲音:“曹老闆,你是真行啊,我就睡了一覺,你給我身體偷了?”
曹操沉吟道:“小五啊,我說這事不是我乾的,你信嗎?”
他是真不知道什麼現在是情況啊!
一覺睡醒,曹老闆就驚喜的發現,自己得到了身體的控制權。
腦海裡其他的人格也都湊過來看熱鬧:“怎麼個事,讓我看看怎麼個事?”
“咦,小五,你怎麼也進來了?”
“小五啊,你把身體借給丞相作甚,你借他不如借給我啊。”
朱橚的心態有些炸裂:“我怎麼知道這是怎麼個事,一覺睡醒我就進來了,身體還讓曹老闆給佔了。”
司馬懿痛心疾首的說道:“小五,你糊塗啊,丞相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你把身體借給他,整個南京城的有夫之婦都立於危牆之下了啊!”
曹操怒道:“住口,司馬老賊,休得敗壞孤的名聲!”
“丞相的名聲還需要我來敗壞嗎,世人只知姜維一計害三賢,何曾想過丞相當年一炮害三賢的傳奇往事?孫劉一生抗曹也沒見有多大功效,在宛城,鄒氏只用了一個晚上就改變了漢末局勢。”
司馬懿淡然道,“丞相視人妻如珍饈,當年攻打宛城時,張繡都願意降了,你還睡了他的叔叔張濟之妻鄒氏。這一睡,給張繡氣的是當夜率兵譁變,大將典韋戰死,大公子曹昂戰死,你的侄子曹安民也死了,你這一炮放在整個漢末都是相當炸裂的。”
劉徹忍不住笑道:“曹孟德啊曹孟德,枉你自稱漢臣,你是一點也沒學到朕的精髓啊。”
李世民輕笑道:“是啊,劉哥娶了衛子夫,得了衛青、霍去病、霍光三位賢臣良將,曹操你為了一個女人卻害了自己三位賢臣良將,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啊。”
曹操急了:“劉哥,世民,莫要聽司馬懿胡扯,此乃野史,野史!我曹孟德一生光明磊落,何曾惦記過別人家的媳婦啊!”
“野史也好,正史也罷,曹操你什麼為人,大傢伙心裡還是有數的。”嬴政笑道。
曹操一臉的生無可戀。
完犢子,他的名聲已經徹底被司馬懿敗壞了。
……
“殿下?”
聽到耳邊聲音,曹操瞥了過去,看到是身邊隨從後不耐的問道:“喚孤……咳,喚本王何事?”
“殿下,東宮剛才派人來,說是喚您過去,您打算何時動身前往?”
“東宮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