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間想到了什麼,打破了凌波的思緒。
“白隊長,這期間肖肖警官也穿插其中,從那個時候,我和英才誰都沒有發現,他是林秀天的人,我們抵達了北京後,英才一刻沒有耽擱,帶著我一起來到了鬱寶奩的房間裡,拿走了拆遷的相關證明和手續。我沒有想把它據為己有,這點希望白隊長明見。”
不用李英才幫我說辭什麼,凌波好像非常理解我,並且對一些細枝末節的事也瞭如指掌。
“幽蘭,林秀天的一千五百萬你都能夠保管如初,又怎麼會覬覦鬱寶奩的拆遷款呢!你放心,英才你也放心。我是白少青,我現在雖然不能十日緝拿兇手方超,也不會讓你們配合調查的努力付之東流。”
信任是雙方交往的基礎,是人與人之間最美麗的語言。一個信任的眼神可以化解矛盾的堅冰,一個信任的口吻,足以讓人刻骨銘心,永難忘記。
“說到北京的事,雖然不堪回首,也不能不主動交代。到那裡我們拿了手續後迅速的離開了老宅,在那一棵棗樹下,李英才和我經歷了人生中的力氣耗盡和痛不欲生。詭異的罕見暴雪竟然讓我們兩個人險些窒息。不翼而飛的屍體釋放出來的訊號不只是我冷幽蘭遭報應,還有讓李英才挖屍體後手指全破,累的斷氣了似的。我昏迷後失去了知覺。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衣服更換成了睡衣,我以為是李英才,因為態度有所變化的李英才讓我產生了誤解。聊天中我才知道,自己的睡衣不是他幫我更換的,而且說句只有你們兩個人才知道的秘密,我和方超曾經有所接觸,那個醒來後的感覺讓我又有了和方超接觸後的體驗。”
說到此處,我停頓了。
凌波把手搭在我肩頭,我知道這是安慰我的一種體現。
“幽蘭,我知道你的顧慮和擔憂。你害怕對你構成傷害的人是兩個人,我篤定的告訴你,從時間節點判斷只有一個人,無論他是喬裝改扮的方超還是就是林秀天本人,他們對你都有著情深義重,所以他們不會在不知情或者知情的情況下,合力來對你構成傷害。就算肖肖破壞了賓館的監控,我也可以還原時間和過程。32分鐘之內進入305號房間的只有一個人,方超的一根頭髮出現在其中,也不能武斷的判定就是方超本人進入的,也有一種可能,是林秀天故意而為之的讓方超的毛髮出現在賓館之中,至於目的是什麼,咱們可以有待考證。”
我點點頭,保持微笑,現在是抓緊交代的時刻,不是難為情或者不好意思的狀態。
“那天晚上我個人認為,應該就是對我實話實說的林秀天本人來到的房間裡,林秀天來房間裡是讓我給李英才助推安眠藥的。李英才和我賓館的事情東窗事發後。董事長和家興對我們的看法就有所不同,我身體不適去醫院,卻被家興撞了正著,無可奈何之下,我編造一個劇組裡有變態的事情,為了是息事寧人,也為了李英才和家興之間沒有矛盾。也就是在家興和李英才去找變態算賬以後,做了整容手術的林秀天公然來到了美心醫院附近的咖啡店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