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事情嚴重,我讓凌波跟我出去一下,李英才確保我安全,就站在門外等我。如果凌波想要點錢,那我就給他好了。只要不讓一些不利於我的訊息傳達到家興耳朵裡,對我而言花點錢無妨,那一千五百萬還分文未動。
關上門後,凌波警惕的開始檢查屋子裡有沒有監控或者監聽器,剛剛那種玩世不恭和不屑一顧頓時顯示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睿智和機敏。
“凌波先生,英才財大氣粗說話有不當之處,望你海涵!”
他的眼睛裡有友善的光芒,釋放出來這樣的訊號給我,還是為了要錢吧?
“幽蘭,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
在恐慌和恐懼的雙重打擊下,我的腿不禁發軟,幾乎無法行走。索性我坐在了沙發上,一動不動。是林秀天把我的身份透露給他的嗎?凌波繼續低聲說。
“幽蘭,你跟我交個底,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冷幽蘭?你沒有做過整容手術對不對?冷幽蘭沒有死,鬱寶奩才不知所蹤了對吧?”
李英才就在門外,家興在附近不遠的修車店裡,孤零零的情況下他凌波毫不留情的揭開我並不神秘的面紗,意欲何為?冷靜,一定要保持冷靜。
“怎麼?經紀人還負責核實身份?你想多要錢我給你,不過請你不要把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告知給家興先生就可以。你要多少錢我給你。”
他的眼神像秋夜的湖面,明淨又有些神秘。
“幽蘭我不要錢,我幫助你和家興在一起,怎麼樣?前提條件是和我合作。”
敏銳的思維我還是存在的,自從知道自己不是孕婦了以後,不能說恢復了往日的神采。精神也好轉了大半。只有兩個可能性,第一他是吃兩頭的勢利小人;第二他也許是一個間諜,不,一個臥底。
“你幫助我和家興?”
我故意反問他。
“對,我幫助你和家興,有人拿了李英才給你辦的婦科檢查卡片去了白山裡最大的婦科醫院做了一個流產手術,不誇張的告訴你,不管你有沒有孩子,林秀天都不會讓你和家興在一起。他現在面臨的事太多,所以沒有騰出來功夫來這裡找你。我在這個城市已經呆了好幾天了。”
“你是他的經紀人?還是他競爭對手的臥底?需要我做什麼?我又怎麼信任你?”
他搖搖頭,閉上眼睛想了一下告訴我。
“我是肖警官的同行。但是我跟他不同路!”
我的沉著冷靜在面對困難的時候表現得淋漓盡致,就如同在烈火中堅守的石頭,冷峻而堅韌。他說自己是肖警官的同行,但是不同路,這歧義很大,不同哪一條路?是身份不同還是不同於肖警官會因為父母被控制而屈服於罪人林秀天?
“幽蘭,你信任我也好,不信任我也罷,我都會用實際證明自己的身份,只是你能不能告訴我方超現在在哪裡?”
提到方超,不想出賣他的我紅了眼圈。
“不知道。”
“幽蘭,怎麼會不知道呢?如果你不配合我的話,我想林秀天在結束了自己被調查的事情後絕對回來找你,到那個時候,你和家興的關係怎麼維繫呢?家興是一個誠實善良的人,你總不想一直欺騙他到底吧?趁著自己的罪行不嚴重,我勸你和李英才包括家和還是戴罪立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