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家興怒目圓睜,如同一隻發威的獅子,用盡全身的力量,猛烈地揮舞著拳頭,把李英才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從中我拼命阻攔,但是無濟於事。直到我跟家興翻了臉,他才停止。
血,從李英才的嘴角滑落,滴在他那雙受傷顫抖的手上。他仰起頭,充血的眼眸對著一望無際的天花板,像是在無聲的訴說自己的委屈與無奈。我站了起來,為了李英才跟家興理論。
“家興你幹什麼?憑什麼打他?”
我的口吻中沒有了深情厚愛,有的只是疾言厲色。他李英才有什麼錯,值得被打?
“寶奩,你在這裡做什麼呢?”
家興的眼中閃爍著隱隱淚光,嘴角微微顫抖,彷彿在強忍著心中的委屈。
我自知理虧但是也要為了李英的被打據理力爭一下。
“家興對不起,李英才確實是大病初癒。我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這樣對他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我沒有底氣的說著,心在一滴一滴的流血。
家興撿起來地上的掛燙機問我。
“寶奩,我一直不相信你會和李英才在一起的事實,第一是我不願意相信,第二 是我總覺得你不會喜歡一個這樣的少爺。除了家和以外,包括醫院的人都告訴過我,你們兩個人經常在一起,我都不耳。因為我愛你啊寶奩!我愛了你三年,一直不變。我沒有奢求過你能夠和我在一起但是寶奩,咱們不是再次見面說好了嗎?雖然咱們沒有紙質協議難道咱們不是男女朋友嗎?我說讓你別丟下我,你怎麼就記不住呢?你急匆匆的走,告訴家和說自己房屋拆遷,是我家興不能跟你回來一起辦理房屋的手續,還是你覺得帶著我來北京老家讓你見不得人呢?只有帶著富家少爺才行嗎?好!就算你帶著他,他是你的男閨蜜!他是你的真的如你們所說那樣。李英才生病了你照顧他,你就非要跟他在一個房間嗎?你能夠給家和花錢弄一個什麼p的房間,不能住他李英才隔壁嗎?”
壞了,我和家興的關係已經急轉直下了,家興如此直面的跟我翻舊賬,算新賬。我們會不會下一秒就成為天涯路人?
李英才從地上緩慢的站起來,我知道從他挖屍體後就體力不支。再加上發了燒今天被打,他更加虛弱了,我扶了他一下。
“家興,都是我李英才不好,你信就信,不信我也不解釋了!我和鬱組長什麼都沒有發生。”
“家興,李英才的話你真的可以不信,不過如果我們之間真的在一起了,我們為什麼還要解釋給你聽呢?我們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告訴你,我們的官宣呢?他李英才的父母不是不讓我鬱寶奩進門吧,所以家興,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為什麼合夥欺騙你呢?對我們的好處是什麼?”
人在急眼的情況下,是什麼都可以做出來說出來的。
家興被我問的啞口無言。他來這裡興師問罪其實一點不為過,只是我必須為了李英才硬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