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李英才想要把這個真實的想法告訴董事長的時候,董事長陰沉著臉直奔李英才 。發生了什麼事?
“畜生都不如,李英才!你養母因為什麼成為了現在這個樣子?”我的手一陣哆嗦,不是在回來之後解釋清楚了嗎?是我和李英才去配音組工作了。難道有什麼變故?
李英才顯然是已經被罵習慣了。
“她這樣也不是我造成的,你跟我喊有什麼用?”
董事長指了指後邊一本正經的家興。
“家興說了,是因為你養母過來找鬱組長問有沒有見過你,而後鬱組長說沒有見過,你的養母就在家和病房外和鬱組長聊天,家興清楚的記得,你養母把自己的手機和書包放在了鬱組長這裡後,去了衛生間,這期間你的手機都在關機對不對?”
我和李英才面面相覷,家興啊家興,我就是沒有囑咐到的話,都被他說的一乾二淨 了,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跟我過不去了,上次是舉報家和說謊,這次好了,本來李英才刪除了那些他養母的資訊後,暫時可以息事寧人幾天,卻被家興揭穿的片甲不留。我明白了,家興其實不是故意的,而是實話實說。如果董事長因為他夫人的突發疾病並且導致人過世的話,那我也難逃責任。
“家興,真是看不出來。做了我爸爸的司機就算了,還要做我家裡的私家偵探嗎?”
董事長聽後毫不客氣的給了李英才一個響亮的耳光。李英才不服氣的昂著頭,若不是因為我,他怎麼會被他父親當眾打臉呢?我該死。算了,一會我還是和盤托出吧。
“畜生!你告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聽說你的養母是看了手機後才昏迷不醒的呢?而且你不說實話可以。我可以問鬱組長本人,鬱組長肯定是在為你的事有所隱瞞,告訴我事實真相不然的話,一會我就報警。你的養母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病危。”
我剛要站出來解釋什麼。醫生說病人要求見自己的兒子和鬱寶奩女士。
我和李英才開始緊張,各自都有不同的表現。我的手指纏著髮梢,臉上露出不安的神情,整個身體都緊繃著,顯然是處於驚恐的狀態。李英才的嘴唇緊閉,眉頭緊鎖,身上散發著一股強烈的牴觸氣息,讓人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在這個時候,眾目睽睽之下,我和李英才不得不一起進去看望她,如果她張口問是誰綁架了李英才的話,雖然李英才有自己和我提前套好的詞,但是董事長那一關根本過不去。再加上家興的實話實說更加導致了它的嚴重性。我和李英才進這個病房,不誇張的說就像是共赴刑場一般。
為了表現自己很男人,李英才還是一馬當先的站在夫人面前。把我擋在了身後,董事長雖然沒有進來他拉著家興站在了門口。
夫人的樣子非常虛弱,悔恨如同利刃,深深地刺入我的內心,讓我痛不欲生。我才知道不是所有的腦出血病人都不能講話。
“英才,寶奩你們回來了?”
我推開一語不發的李英才。
腿軟的我跪在了夫人的病床之前。
“夫人英才平安無事。夫人您放心。”
不難看出來,雖然李英才自始至終就沒有拿自己的養母當過一天母親看待,但是她卻對李英才關心的很。要不是因為英才幫助我,夫人怎麼可能因為綁架案而腦出血?又怎麼會病危?我用一千五百萬換回她的命?或者我死她生都可以,只要現在任何人告訴應該怎麼做她才能夠活下來,我拼了命也要達成。
“寶奩謝謝你帶英才回來。”
董事長走過來問自己的妻子,
“青青,李英才是不是被人綁架了?救他的人是鬱組長?你看到了什麼訊息才昏倒的?”
我閉上眼睛等著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