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研究所,地下基地。
“任先生,這裡是收集外面所有能抽出來山口組人的鮮血,都在這裡。”
向著任墨指著眼前,5個大桶,血腥味沖鼻。
伊珺面色蒼白,目光灼灼,有些期待的看著任墨,像是想得到對方的認可般。
沒人知道她在放那些小日子的血時的心力交瘁。
畢竟哪怕末世了,她見過殺人,殺喪屍,喪屍咬人。
看到了,畢竟只是看到了,研究所除了武裝人員和護送小隊的人外出經歷的多外。
而研究人員在這末世中,基本是不出研究所。
楊超對研究所的支援以及防護都做到了極致。
即使外面鬧翻天,他們從末世之初,到現在都沒有過太難的情況。
只需要做好自己的研究,並不像外面那些倖存者,那麼艱難。
甚至要面臨很多黑暗崩潰的遭遇。
此次遭遇讓伊珺有了脫胎換骨的經歷。
是在小日子那些衝進來,自己無力反抗,之後的遭遇更是如臨深淵之時。
無盡的黑暗中,她獨自徘徊,世界彷彿是一個沒有出口的迷宮,每一處角落都瀰漫著絕望的氣息。
她的人生曾如一艘在暴風雨中迷失的孤舟,被洶湧的海浪肆意拍打,找不到歸航的方向。
就在她以為自己會永遠沉淪在這黑暗深淵之時,他如同一道璀璨的光芒,劃破了那厚重的夜幕。
他的出現,是那麼的意外,卻又彷彿是命運早已註定的安排。
從任墨將砍刀遞給自己的時候。
伊珺的世界開始有了色彩。
任墨成為了她生命的中心,她的精神寄託全都系在了他的身上。
她開始依賴任墨,就像溺水的人緊緊抓住救命的稻草。
在他的身邊,她找到了久違的安寧與幸福。
仿若他就是她生命中的太陽,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溫暖了她冰冷的內心。
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離開他。
他不僅拯救了她的人生,更成為了她靈魂的支柱,
讓她在這紛繁複雜的世界中,有了繼續前行的勇氣和力量。
但任墨在殺人,在對待自己等人的那種冷漠,以及那種生人勿近的態度。
也讓伊珺明白,任墨是不會收留一個對他自己無用的人。
尤其是最後安排自己抽血這個任務,除了考驗自己外,還有一個就是想讓自己明白。
在沒有絕對實力的情況下,自己的善良或者不當行為。
尤其是在這個末世之中,會給同伴和自己會帶來滅頂之災。
伊珺相信,如果自己還如之前般的胡亂行動,以任墨的性格,會完全漠視自己的生死。
只有自己有了自保能力,並且殺伐果斷,完全突破自己能接受底線,才能有資格跟隨在他身後。
任墨看著眼前的東西,翻手將一支基因藥劑,遞給伊珺。
“再給你一次退出的機會,由你選擇,是將基因藥劑注射或者回頭去做你的研究員。
注射基因藥劑,就不能使用鎮定劑,只有最大限度開發基因潛力,未來才有稍稍能跟上的我腳步。”
自從阿什福德加入團隊後,與楊超的團隊一起將基因藥劑,做二次開發和最佳化,目前副作用已經被降到最低。
唯一確定是基因藥劑注射後,調整自身基因,需要鎮定劑來降低注射者的痛感。
畢竟基因層面的再次調整,對於注射者來說,這樣的改造簡直不下於被凌遲的感覺。
並且基因藥劑注射後能挖掘多大潛力,完全看被實施者能承受的時間。
如果能在不借助藥物和裝置的情況下,來硬抗基因調整過程的疼痛且不昏迷。
不但對精神起到磨鍊作用,而且基因層面改善後的潛力是有非常的大的提升。
現在霍爾小隊裡,只有霍爾堅持的時間最長。
伊珺回憶起,護送小隊之前注射基因藥劑的場景,讓她感覺到一陣雞皮疙瘩。
隊長王衛國,也在堅持5分鐘後雙眼翻白,疼的直接昏迷了,其他人直接用上鎮定劑以及手術麻醉。
當回憶到之前自己絕望要死的黑暗時,注射基因藥劑的疼痛與那時候精神與肉體的折磨,伊珺眼神一抹堅決。
伊珺接過任墨給的基因藥劑,轉身走向實驗室的手術檯。
在實驗室裡朱思苗,看著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