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已經不會那麼鑽心的疼了。
起來後陳遠山才看清腿已經變形,他在杜英娘攙扶下如廁完,讓她尋些大小差不多的樹枝,用昨日杜英娘拖過來的藤蔓在腿上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之前兩日血肉模糊,杜英娘連碰都小心謹慎。
這次看他這麼用力的綁上,急道:“這樣不是傷得更重?”
“骨頭錯位了,不綁上日後怕連路都走不了,你來幫我把這拉緊。”
陳遠山疼得直冒冷汗,不這樣疼,以後走不了就更慘。
“這樣可以嗎,你這麼疼了還要拉緊。”
杜英娘幫他擦了汗下不去手。
“嗯,我沒事,還能忍,拉緊了,等換藥的時候再取下。”
“那我開始了!”
“嗯…”
陳遠山疼得眼前發黑,好在都忍了下來,有樹枝固定,他撐著杜英娘找來的結實樹幹,能自己起來如廁,吃東西。
看到陳遠山恢復這麼迅速,杜英娘覺得接骨草作用做大,當下又熬了一果殼。
總是吃果子也不是辦法,杜英娘把目光放到了毛毛身上,毛毛是個捕獵能手,來到了這裡,沒有她的命令它不敢跑出去。
“毛毛,你能不能抓只兔子或者野雞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