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錯!”
陳遠山收著他們送來的禮,杜英娘這麼快鬆口答應,他有些高興,又隱隱有些不捨,這一年,他也是將她當成了家人。
“我頭有些暈,我要睡一會。”
杜英娘聽不下去,自己剛剛做了糊塗事,現在頭疼心疼得厲害。
“快去歇著,再不行去找杜大夫來看看。”
從昨日就不對勁,莫非是病了,陳遠山思忖到待會得去找杜大夫拿點藥。
杜英娘覺得自己掉進一個漆黑不透氣的洞裡,天邊隱隱約約的光又不知在哪裡,她連杜同長得怎樣都沒有細看,怎麼一個個都說嫁給他是好事,連陳遠山也這麼認為。
胸口又開始堵脹,她抬頭望了望這花費了不少心思搭的房間,平日裡最喜愛的竹板上像長出刺,刺得她一刻也待不下,陳遠山不知道去哪裡了,她自己開了門,也不知走去哪裡,山林鬱鬱蔥蔥,山下村莊有炊煙,站定還能聽見幾聲孩童的嬉鬧聲。
竟無一處是她該去的,她再望了望山上,這世間最疼她的人就在上面,她應該去的是那裡。
失火
陳遠山請來了杜大夫,若是叫杜英娘去看大夫她肯定不願意。
陳遠山一大早便去請了杜大夫,姑娘家的不適他也說不清,只道能讓他上門把脈,到了杜英娘房門,陳遠山敲了半天門沒人應,他已經有些慌亂用力撞了下房門,房裡哪裡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