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放在陳叟面前。
“這肉,這肉是鹿肉?”
陳叟吃一口好吃得要落淚,他以前吃的那是什麼。
“老先生,這是我用鹽和花椒醃製入味後再烤,可是不合您的口味,我那裡還切了些沒有醃製的。”
周嫂聽陳叟這麼說,停頓下腳步,有些戰戰兢兢的問道。
“是太好吃了,我從來沒有吃過這樣鮮嫩的烤肉,我之前吃的那些都是什麼,又腥又柴。”
陳叟擦一把吃得急冒出來的汗,就是之前那又腥又柴的肉也是他難得吃到的美味。
陳遠山和杜英娘還有周嫂三人相互看一眼,怎麼有人會因為好吃得東西差點落淚。
“老先生喜歡就好,我再去烤,廚房裡還有許多!”
周嫂看陳遠山和杜英娘沒有說別的,確認了陳叟不是在開玩笑,這才喜笑顏開轉去廚房。
兩壺酒不一會就見底,陳叟也喝醉了,陳遠山只是跟著喝了一碗,也有些昏頭漲腦的,很是佩服陳叟得酒量。
與其他喝醉就呼呼大睡的人不一樣,陳叟喝醉了則是拉著陳遠山說個不停,從他幼年母親的一碗湯開始說起,這幾十年說了到大半夜還說個不停。
陳遠山無法只好陪在他身邊一起睡。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下來,陳叟在頭疼中醒來,發現自己抱著陳遠山,這樣的震驚讓他差點驚叫出聲。
還好陳遠山很快便醒了:“師父你昨夜喝醉了,今日感覺怎樣,會不會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