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局深吸一口氣,他知道,一場惡戰在所難免。他必須盡一切可能,為向逸飛和祁冰雪爭取時間。
基地內,安靜得可怕,只有電力系統發出的嗡嗡聲在迴盪。向逸飛和祁冰雪埋伏在陰影中,屏息等待著獵物落網。
“咔噠。”
輕微的腳步聲從走廊盡頭傳來,由遠及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向逸飛的心臟上。
“來了!”祁冰雪低聲說道,握緊了手中的電擊槍。
人影逐漸清晰,正是剛才戰鬥那個面具人!他似乎毫無察覺,徑直走向了向逸飛預設的陷阱。
“啪!”
隨著一聲巨響,走廊的燈光突然熄滅,陷入一片黑暗。
“啊!”面具人驚呼一聲,慌亂中想要後退,卻踩中了另一處機關。
“嗞啦!”
高壓電網瞬間啟動,藍色的電弧閃爍,將面具人牢牢地困在其中。
“成功了!”祁冰雪興奮地握緊拳頭。
向逸飛卻沒有放鬆警惕,他開啟強光手電,直射向被困住的面具人,厲聲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強光下,面具人痛苦地掙扎著,卻無法掙脫電網的束縛。在一番掙扎無果後,他終於放棄了抵抗,無力地垂下了頭。
“你們……殺了我吧……”
“告訴我,你的目的!”向逸飛步步緊逼。
面具人沉默了片刻,突然仰天大笑,笑聲中充滿了絕望和仇恨。
“想知道我是誰?我就是你們一直追查的‘幽靈’組織的倖存者!你們害死了我的兄弟,毀了我們的一切,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向逸飛和祁冰雪對視一眼,心中的疑惑終於解開。原來,這場噩夢般的追擊,竟源於一場復仇。
“血債血償?你錯了,真正害死他們的,是他們自己的貪婪和殘忍!”向逸飛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重錘敲擊著面具人的心臟。
“幽靈”組織,這個名字在幾年前曾讓整個東南亞聞風喪膽。他們無惡不作,販毒、走私、綁架,甚至製造恐怖襲擊,給無數無辜的家庭帶來了毀滅性的災難。
“你胡說!我們只是為了生存!”面具人歇斯底里地咆哮,然而語氣中卻難掩一絲慌亂。
“生存?你們用沾滿鮮血的鈔票換取奢侈的生活,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生存?”祁冰雪厲聲質問,目光如炬,直視面具人的雙眼,“你敢說,你沒有做過一件虧心事?”
面具人頓時語塞,眼神閃爍,不敢與祁冰雪對視。他想起曾經的自己,也曾是一個懷揣夢想的青年,然而一步錯,步步錯,最終淪為犯罪組織的工具,再也無法回頭。
“你還有機會贖罪。”向逸飛的聲音稍微緩和了一些,他看出了面具人眼中的動搖,“告訴我,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基地裡還有其他人嗎?”
“我……”面具人掙扎著,似乎在做著艱難的抉擇。
“你已經沒有選擇了,”祁冰雪的聲音冷靜而堅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就在這時,走廊深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走廊盡頭就衝出來十幾個全副武裝的戰士,他們手持衝鋒槍,迅速控制了整個基地。
為首的正是張局,他一眼就看到了被向逸飛和祁冰雪控制的面具人。
張局上前一步,亮出自己的證件,“你涉嫌參與多起跨國犯罪活動,現在被捕了!”
神秘人還想狡辯,但看到張局身後越來越多的警察,他知道大勢已去,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向逸飛和祁冰雪顧不上休息,立刻就和警員們開始搜查整個基地。
他們在基地實驗室的保險櫃裡找到了大量實驗資料和檔案,這些資料記錄了面具人進行非法實驗的詳細過程,觸目驚心。
向逸飛和祁冰雪將這些資料整理後,快速返回了市區,第一時間交給了李博士,李博士經過幾天幾夜的分析研究,發現了一個更大的陰謀。
“這些實驗資料顯示,面具人他們正在研製一種新型的生化武器,這種武器的殺傷力極強,一旦擴散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李博士臉色凝重地說道,“而且,我還發現了一些線索,表明這個面具人背後還有一個更大的組織在支援他,這個組織很可能就是幾年前銷聲匿跡的‘幽靈’組織!”
“‘幽靈’組織?”張局聽到這個名字,頓時臉色大變,“他們不是已經被消滅了嗎?”
“恐怕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