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草木之春!春天的氣息,春意蕩然!螢姐姐,這個俊小子,我要帶走。”棲月驚喜道,臉上露出了一抹悅色。
“別妄想了,你打哪來就回哪去吧。”句螢淡淡回道。
“我也不跟姐姐糾纏,喂,那個小子,別愣著啊,你叫什麼名字?”棲月問向水月。
“你不用理會她。”
句螢轉頭看向水月,只是一個眼神,剛想說話的水月,嘴巴便硬生生的閉上了。
“這股感覺,怎麼跟句子那麼相像。”水月心裡嘀咕道。
“呀!這感覺怎麼有點奇怪,我們往日裡冰冰冷冷的螢姐姐,也會有這般情緒。精言哥哥,看來,你這千百年的付出,抵不過這個剛剛出現的小子啊。”棲月饒有意味地說道。
“棲月,你也別在這胡言亂語,就說說,你這次來這裡的目的吧。”句螢道。
“姐姐,不要急嘛。說得好像人家念不到姐姐一般,我來看看你不行嗎!”
“別扯那些有的沒的,說吧。”
“無趣,那就實話告訴姐姐,有人託我,把身上帶著混天鎖的人帶走,他呢,也剛好就在這裡,小子,你可意願跟本仙子走?”
棲月說罷,看了水月一眼,微笑著問道。
“你帶不走他。”句螢淡淡地說道。
同時,她的體膚之上,一片黃綠之暈外散,此刻的她,若那朝陽初現。
“呀,姐姐不要動怒嘛,只是那位,可是你七族,惹不起的存在哦,把他交給我,能避免一場禍端。”
“棲月,代我們向那位問好,日後必當面解釋,不過這個小夥子,是我七族的貴客,我們自當盡地主之誼。”此時,精言在旁微笑著回道。
“精言哥哥,說話不要拐彎抹角的呀。難怪那麼俊氣,螢姐姐都不喜於你。我來教你說吧:他,我帶不走。看,多麼的言簡意賅。”
“棲月教訓的是,近日我七族班列在即,不知棲月有沒有興趣一起觀賞。”
“精言哥哥,別扯開話題,我要的是這個小子。”
“這屆班列,水族聖女會出現。”精言饒有意味地繼續說道。
一絲微妙的神情閃現在棲月的臉上,不知是喜是怒。
“看來,是說不通呢!”棲月神色一轉,嘴角的微笑消失了,側頭向後說了一句。
而後,半空之中,則出現了兩道身影,一灰一白,在快速朝前而來,
那身影所過之處,空間瞬間便化為了一片虛無,看來實力高深。
“今日,這個小子我就要帶走!”棲月冷冷說道。
“棲月老婆子,你這算盤打得不夠好啊,就憑這兩個嗎?”句螢的俏臉之上依然泛著笑意,似故意嘲諷地問道。
“想激怒我,螢姐姐你好幼稚。”棲月說道,她臉上消失的笑意,已然又泛在了嘴邊。
“見過聖子,聖女,你們不必介意,我們只是過來助助陣,沒有要打生打死的。”
那兩道身影已然來到了古池旁,恭敬地朝著句螢和精言頷首,細細看去,一襲遮頭的袍子之下,露著的並不是一張臉,而是一團空蕩,不時還有點點星芒閃現。
“都說你們這兩隻老妖魔先禮後兵,說的是點到為止,但死在你們手裡的人,都被你們這副虛偽的面容所矇蔽了。”句螢毫不客氣地道。
“唉,傳言有誤,我們的確是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七族我們也惹不起。”
“還有,你淵嶼向來中立,現在為何要出來攪和。”句螢對著棲月說道,神情慢慢變得冷淡了起來。
“複雜的事情,那就沒有必要去說了。”棲月回道。
古池外,洛以瑤本來不安的心,越發忐忑了起來。
“爺爺,那兩個人是?”
“兩個老妖怪,它們並不是人,相傳是遠古遺留下來的兩團天地精氣所化,本來它們沒有名字,世人為了方便辨認,白袍的稱為天凝,灰袍的那個為地化,實力不詳,但是相傳葬送在它們之手的,有帝級的人物。”洛圖說道。
“。。。。。。”洛以瑤無言以對,心裡變得更加地不安了起來。
忐忑的不止洛以瑤,在古池之內泡著的水月,此刻大氣也不敢多喘一下。
他周圍的這些人,並沒有什麼可怕的氣息散出,但是他心裡的那股壓迫之感,異常的強烈。
“句子。。。”
水月悄然向魂鼎傳音道,只是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唉呀!這裡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