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月哥哥!你怎麼啦?”
水月的身體猛然一顫,一道聲音響在耳畔,他豁然睜開眼睛,隨即看向四周,只見貝兒在緊張地盯著自己看,眼神急切。
“!!!是做夢嗎?那麼真實。”
他心有餘悸,以為自己要死掉了,看著自己的身體,已然出了一身冷汗,溼透的全身還伴隨著點點撕裂之痛。
“月哥哥,做噩夢了啊?”
貝兒關切地問道,聞言的七朵飛過來撫摸了一下水月的前額,那螭吻獸也湊到他的跟前磨蹭。
“沒事。”
水月安慰她們道,不過他看向她們的眼神有些躲閃。
他心虛,不敢把看到她們赤身裸裸的事情說出來。
“月哥哥,你的眼神怎麼怪怪的。”貝兒盯著他說道。
“是吶,水月弟弟,怎麼不敢看我們呀。”
“呃,,,”
水月不知所答,愣住了,他突然給樹魂傳音。
“句子,我剛才做夢看到一個巨大的東西,很恐怖的力量,差點把我劈沒了。”
“!在哪看到的?”樹魂忙好奇道。
“夢裡。”
“做噩夢了吧!”樹魂說道。
“句子大人,此言非已,有那傳說,通天大能可在夢境之中將人斬殺!想必是小子觸發了什麼禁忌。只是說你一個連修為都沒有了的娃兒,誰會對你下手。”神株疑惑道。
“我剛才像是夢到了靈犀子。”
“噢!靈犀老祖,傳說中的上古大能!這都能被你夢到!”
“那位前輩說要經歷考驗,才能悟得那完整的靈犀之術,我便在那叫做歷史長河的地方參悟,不曾想被一個巨物給劈碎了。”
“看來有禁忌不想你去觸碰一些事情。”神株說道。
“我要出去找師傅和姐姐。”
此時,水月的腦海中突然湧來一股執念,不知為何,這股執念的本意就是去尋到師傅和姐姐。
他不再去想那靈犀之術,自己還有事情要去做,不然自己莫名死掉了,心裡還有所牽掛。
“句子,知道怎麼離開東極山嗎?回到我進來的地方。”
“月小子,你要離開這裡了啊?”
樹魂聽到水月說要離開,它愣神了一下,不知對答,因為在它的心裡突然湧上一陣莫名的難受。
千百年來,沒有人與它此般共度,它似乎習慣了跟水月在一起,有了莫名的感情。
“嗯,句子,你要跟我走嗎?”
“............”
樹魂無言,它內心在糾結,一個是土生土長的地方,一個是近期朝夕相處的夥伴,但是好像也沒有什麼理由,可以跟在他身上。
“這個我知道,小子,我跟你走。句子大人您還欠我一具身體呢!您得跟著我們,一起到外面去看看啊。”
神株像是能看出樹魂的糾結,它在給樹魂找一個理由,傲嬌的它,需要一些臺階順著下。
“好吧,月小子,那我就跟你一段時間。”
樹魂像是心橫一處,淡然地說道。
“嘿嘿,句子大人,我愛死你了!”神株也甚是高興。
“......”
“月哥哥,你怎麼啦?”
貝兒看到水月愣愣地定在原地,心裡又生起了擔憂,忙問道。
“沒事,阿七,走,我們回族裡。”
水月也愣了一下,他擺了擺手示意沒事,回過神來對著七朵說道。
“回去了呀!要不要帶著這傢伙?”
七朵指著螭吻獸說道。
“小離,你願意跟著我們嗎?”水月看著螭吻獸,柔聲問道。
只見那螭吻獸猛然點頭,一副興奮之狀,它的身體突然暴增數倍,朝著水月甩了甩頭,示意他坐到自己的背上,饒是積極。
“這娃兒還真是自來熟。走,哥哥帶你去吃好吃的。”
老龜側眼看著螭吻獸,心裡非常篤定,他以後不用當坐騎了。
...
“嗯?這裡發生了什麼。”
水月他們坐在螭吻獸的背上,回到了清水湖,只是眼前的場景讓他們一愣。
以前湛藍爽朗的天空,現在已被一陣陣灰霧所籠罩。
而那清水湖的水面之上更是被一層黑霧所覆蓋著,湖面還能隱隱看到,有諸多死物漂浮著。
一陣陰寒之意快速地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