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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錦砷如願的被自己困在家裡面的老爹打了一頓,屁股打了個稀巴爛。
“說,你在清源縣的時候到底有沒有聽說了什麼?你不是整天都跟公主在一起的嗎?怎麼能一點都不知道?”
王彥斌氣的臉通紅,脖子上面青筋都全部暴露了出來,手裡面的鞭子猛地甩過去,王錦砷本就一片血紅的屁股瞬間多了一條傷痕。
王夫人哭死過去三回都沒有讓他停下來。
王錦砷覺得他很冤枉,他確實是一點都不知道,爹為什麼會因為這個打自己?
李樂安清醒的時候,聽說了這件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嘶,這麼狠?這是真被逼急了啊!含蘊姐姐,你也不用怕,我回頭想辦法把人偷出來,我估計皇兄要處置你爹了。”
修廟的事她也知道了,心裡面暖洋洋的,但卻並不覺得這個東西會有用。
王含蘊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臉上一片慘白,雖說王彥斌當初確實想要讓她自生自滅,但現在聽到他可能要皇上責罰,她還是覺得有點不忍心。
李樂安看著她的樣子心裡面嘆了口氣,越是不被大人喜歡的孩子到最後反倒會越牽掛他們。
公主,我沒事的!”王含蘊在臉上擠出一抹勉強的笑:“就是不知道……不知道公主能不能求求皇上,免我爹的死罪,就,就把他流放好不好?”
“含蘊姐姐,這件事我沒有辦法幫你!你爹做了什麼事情,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皇兄自有考量。”李樂安說的很堅定:“但是,你爹要是沒有犯殺頭的罪,想來皇兄也不會殺了他!”
李京安走到門外就聽見這句話,嘴角扯了扯抬腳進來:“醒了?今天感覺怎麼樣?”
“大哥!”李樂安笑的燦爛:“很好,天天睡,可精神了!”
李京安摸摸她的腦袋,王含蘊退了下去。
“舒安說她有個辦法能讓那些大臣甚至民間的商人自願掏錢來修廟,上次過來你還在睡,大哥說給你聽聽好不好?”
李京安伸手抱著她坐在椅子上面:“你姐說,回頭修廟的時候在門口立一座碑,把所有給了錢的人全部記到上面,姓名,年齡,籍貫什麼的都寫清楚,這樣才能讓春耕娘娘知道是誰為她建的廟,才能保佑他們。”
李樂安微微坐直了一些:“那得多大的碑?不如直接把名字啥的都寫在屋子裡面的牆上,這樣大家在祭拜春耕娘娘的時候還能一併祭拜那些人,都是功德啊!”
李京安挑眉:“確實不錯!我回頭就去跟舒安說,她這段時間為了這件事忙的不可開交,還有……”
李樂安發出一陣均勻的呼吸聲,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睡了過去。
“還有,明天就要舉行祭祀大典了,你估計也得跟過去……”
李京安小心的把李樂安放在床上,幫她蓋好被子,眼底的擔憂再也藏不住了,樂安要是一直不好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