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樺生氣地說,一把將桃兒推向一邊,琅蒼和瑣毓看到這一幕也很尷尬,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心想,這個女孩子怎麼能這樣,當眾揭萱樺傷疤,把自私佔有青龍當成是一件榮光的事情,怪不得萱樺會發脾氣,這個女孩子好可怕啊。
阿龍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咬牙支撐身體,搖搖晃晃地走到房門外,“桃兒,住口,咳咳...”“戰神,你這...”看到病體嚴重的阿龍出現在房門口,琅蒼一行很是驚訝,“哎呀,戰神你醒了,他們合夥欺負桃兒...”看到阿龍出現,桃兒一改剛才兇狠,口氣溫柔地跑了過來,準備去攙扶阿龍,“你走開...”只見阿龍厭惡地一把推開了她,“哎呀,不知桃兒哪裡伺候的不好,惹得戰神一醒來就這麼厭棄桃兒,嗚嗚嗚...”只見桃兒直接借坡下驢坐在地上哭了起來,“桃兒姑娘,你這...”琅蒼和瑣毓覺得很是尷尬;
“桃兒,你馬上走,回你的花王領地去,我這裡,不需要任何人伺候,咳咳咳...”阿龍強打精神說道;“這,這,戰神,我是一個女孩,不是大風颳來伺候你的,這半個月,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這樣被你趕走,你讓我以後如何有顏面見人,嗚嗚嗚...”“這...”一見桃兒耍潑,阿龍也很無賴,不知道說什麼好;
幾人也不理那個桃兒,琅蒼將青龍扶進了內室,“青龍,幾日不見,你怎麼會病的如此厲害,來,我來給你聽聽脈...”一落座,萱樺就過來給青龍號脈,“不行,我不許你動我的青龍...”哪知,剛才還坐在地上哭泣的桃兒,突然跑進來拉開了萱樺的手,攔在了青龍的前面,不讓萱樺號脈。
幾個男人不好說什麼,紛紛面面相覷,因為桃兒說的這個理由,誰也不好意思拒絕,可是萱樺是何等的聰明,吃醋歸吃醋,為什麼不讓別人號脈;“哦,不讓,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讓開...”暗中向琅蒼一使眼色,只見琅蒼刺啦一下亮出了寶劍,拔開了桃兒的身體:“桃兒姑娘,得罪了...”這一次,不管桃兒如何的哭鬧,琅蒼就是一動不動地攔住她,不讓桃兒靠近萱樺半步;
萱樺手握青龍的脈搏認真地聽起來,這不號不知道,一號嚇一跳,感情這青龍身體越來越差,是中毒了啊,而且已經傷及到了根本。“青龍,你中毒了...”萱樺說;“什麼,中毒...”幾個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這...”一聽到萱樺說青龍中毒了,只見那個桃兒驚慌而又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她沒想到萱樺還會看病號脈,“完了...”眼淚無聲地滾落下來。
“琅蒼,快將這個來路不明桃兒給我拿下...”萱樺氣呼呼地吩咐,“是,黑奴,上...”只見隱身的黑奴一下就撲到桃兒的身上,“啊,救命...”一見大黑狗,只見桃兒嚇得一下就暈死過去了。
“青龍,快躺下,瑣毓,你來給我幫忙,我來給青龍行針放血,琅蒼,你快去請天帝陛下...”萱樺沉穩地分工;“是”“是”兩個男人一看青龍病的如此嚴重,已經猜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紛紛按照萱樺的吩咐忙自己去了,那個桃兒幾次想爬起來逃跑,都被黑奴死死地咬住胳膊不放。
過了一會,只見天帝陛下陰沉著臉,帶了一群人來到青龍的寢殿,此時的青龍雙目緊閉,滿臉烏茲,嘴唇發黑,骨瘦如柴地躺在病榻上,頭上,身上插滿了銀針,兩隻手的手指都在一滴一滴往下淌著烏血;
老龍王再次見到兒子病成這樣,心裡有說不出來的後悔,“兒啊,我的兒,是為父愚昧,是為父害了你呀...”“萱樺,青龍戰神現在怎樣,好端端的為何會中毒...”天帝滿臉怒氣地問道;“黑奴,把下毒的人,帶過來...”琅蒼喊道;“是...”只見那黑奴張嘴將桃兒叼了過來,狠狠地丟在了地上;
“說,是何人指使你來殺我的戰神...”天帝陛下厭煩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桃兒問道;“是,是,西山王母...”桃兒眼珠轉了轉說道,“胡說,不可能...”“一看她就是混亂攀咬...”“陛下,您可千萬不要相信他的鬼話,西山王母為何要殺青龍...”“對呀,西山王母就不是這種人,還派人暗殺,怎麼可能...”“噯,這還聽不出來嗎,想抓一根救命的稻草...”大家聽了很是氣憤,紛紛指責桃兒說道;
“哦,你說是王母派你來害青龍的,可有證據...”天帝是何等聰明的人啊,聽了桃兒的攀咬反而不著急地問道,“沒有...”桃兒回答,“人證物證都可以...”天帝繼續不急不慢地問道,此時,大家驚訝地發現,天帝陛下身邊不知何時,又站了兩個和善的菩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