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在這裡,抓住了,抓住了...”,有人興奮地喊著邀功;不一會,被煙燻的滿臉漆黑的新娘子,被人從假山後面五花大綁給推了出來。“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新娘子拼命地掙扎著、喊叫著;
“哼,妖女,抓的就是你,竟然敢縱火燒榮國公府,真、真是膽大妄為!”一個男人的聲音陰森森地響起,聽起來是那麼的耳熟。“你是什麼人,新郎官呢,新郎官呢,新郎官在哪裡,快來救我...”新娘子拼命地喊叫著;可奇怪的是,身邊一個熟悉的人影也找不到了。
“杜源善,你是說杜大將軍,哈哈哈哈,他已經被你縱火燒死了!”蒙面男人得意地大聲回答。“曹大人,我要找曹大人,我要找我爹,我爹呢...“曹大人,你爹,曹子墨已經被你這個妖女放火燒死了,還有那個可憐的曹夫人....”“你放屁,你誣陷我,分明是你們在縱火行兇...”新娘子大聲地分辯著;“啪”一個耳光飛來,“大膽妖女,事到如今,還敢如此囂張!”蒙面男人惡狠狠地說。
這時,一個讓她聽起來感覺噁心的女人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伏羌啊,這個女人狡猾著呢,這次可千萬別讓她跑了啊!”
“風姬子放心,本大爺的好日子就要來了...”還是那個叫伏羌的聲音。
伏羌?伏羌是誰,哦,想起來了,伏羌就是杜源雄,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杜公府,他們現在應該是在樊城啊,誰把他帶進來的,他不是已經被風姬子打傷了嗎...這是怎麼回事?
“杜源善他們人呢...”風姬子問道,哦,怪不得這個說話的女人聲音會這麼熟悉,原來是她,三頭蛇,對,是她的聲音。看來這群人是她帶進來的呀,哎呀,他們這是要幹嘛,杜源雄不是和姐姐蘭姬在一起嗎?怎麼又和三頭蛇勾搭在一起了呀,哎!這可怎麼辦?
這時,就聽伏羌惡狠狠地喊了一句:“來人,把這個妖女帶走,祭神!”“是!”;有人上來不由分說,給新娘子口裡塞了一塊破布,又給她帶上了一個黑色頭罩,上來兩個人一左一右架著她坐上了一輛馬車。
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左右,來到了一個地方,新娘子被人從馬車上架了下來,一步一步的踏著臺階向上走去;然後,又被人捆在了一個大石柱子上,才把她的頭罩和口裡塞的破布拿了下來。
祭神臺,都城最高的位置中心,足有上千個臺階,每個臺階上都站有兩名彪形大漢,每人手持火把各站在臺階的一旁;他們臉上塗著各色油彩,在夜幕的照映下,忽亮忽暗,更顯得陰森恐怖。
祭祀臺上,八人抬的大鼓和四人抬的銅鑼,夾雜在牛角號聲中此起彼伏,有節奏的響起。在祭神臺的中央,有個八卦形的檯面,一群披頭散髮,臉上塗著油彩的人,在不停的舞動著,等候著祭祀時辰的到來。
祭臺上週圍按照分別坐著杜本洲、杜本善 、三頭蛇、還有一個大祭司,杜源雄坐在正中央;管家萬增誠站在杜源雄的身後,副將茅疊手按寶劍,也殺氣騰騰地站在杜源雄的身後。
人們看見新娘披頭散髮,光著兩隻腳,被人五花大綁的推上了大祭臺,祭臺的四周擺滿了高高的乾柴....新娘子望著腳下堆的高高的柴草,心裡是又喜又悲。喜的是這把火一燒,自己又可以再次回去投胎,去尋找那個為自己擋天鞭的人-----青龍。
悲的是,舊的恩情還未報答,兩個小丫鬟芬兒和囧兒,為了救自己的命,無辜慘死。而可笑的是,自己還是被抓住了,而且還是以縱火犯的身份被抓的;
他們說,杜源善被火燒死了,可自己連那個倒黴蛋,現在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就要被背鍋,實在是可笑。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老天每次都要給自己,安排一個這樣悲慘的結局。而且這一次無緣無故投胎,還就只活了一天,而三頭蛇和杜源雄他們,卻趾高氣昂地坐在主席臺上審判著自己,這是何等的諷刺;
“怎麼回事,這不是新娘子嗎,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謀害三將軍杜源善...”,“是啊,堂堂曹府大小姐,為什麼就不知足,能找到像杜源善這樣夫婿,為什麼還不知足,...”“是啊,新婚之夜,放火謀害親夫,太可恨了,,...”“就是,那三將軍可是國家的功臣啊,這個女人該殺....”祭臺下面議論紛紛;
“我沒有放火,冤枉,我沒有放火,你們這幫混蛋放開我”!新娘在大聲的爭辯著,可是沒有任何人回應。
這時,那個大祭司模樣的人開口說話,聲音好像從陰曹地府中傳出:“大膽妖女,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