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過被角,蓋住了自己的臉。昨晚的事情,兩個哥哥早已向她做了陳述,對於瑣毓的救助,萱樺心裡充滿了感激。看到瑣毓突然進來,萱樺心裡雖然沒有了敵意,但是出於一個女孩子的本然,還是顯得很是慌亂。
她本來就是十分注重自己儀容儀表的女孩,任何時候出現在大眾面前都是十分的盡善盡美,容不得自己有一丁點的馬虎,何況這個蛇王還是自己認識不久青年男子。
蛇王並沒有萱樺這麼多的心思,但是看到萱樺露出害羞表情的這些細節,不覺地一晃神,心裡突然感覺有什麼柔軟的東西被人輕輕碰了一下,那種感覺很是舒服;但他一時也說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他和小狐狸認識一千多年了,小狐狸只把他當做哥們和朋友,從來就沒有看到她像萱樺剛才那樣害羞過;為什麼,他有點想不通,但又不想去想通,既然已經邁步進來了,不覺輕輕笑了笑問道:“你醒了,頭還疼不疼,我去給你打水洗臉好不好?”邊說著話,人已經拿著木質的臉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