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這可是上古神器啊,三界之中,只要是肉身,被這鏡子一照,都會顯出原形,為何這個崔氏在鏡子裡面,連個影子也顯現不出來啊。“杜源善,進來!”為了驗證鏡子是否存在問題,凌豐對著鏡子又喊了一句,只見鏡子中一條青龍,在裡面不停地翻飛盤旋;
“杜本善,進來!”為了再次證實鏡子不存在問題,凌豐拿著鏡子又喊了一個人的名字,只見鏡子裡,杜本善正垂頭喪氣地坐在軍營裡喝著悶酒;這一下,天帝和幾個大神都害怕了,這個崔氏到底是什麼人,是什麼來歷,為什麼天庭的上古神器,都找不到她的蹤影?
“鷹王伏溟,馬上去一趟樊城,想方設法,啄下崔氏身上的一塊肉來,本尊要親自驗證,快去快回!”天帝隨即下指令說道,“是!”鷹王馬上跪地接旨,不一會就飛到了樊城軍營。
此時,樊城的軍營營帳裡面一片大亂,杜源善回營後,只看到父親空空的棺槨,傷心昏厥,不省人事,正在高度昏迷,而且還在發著高燒說胡話;只見他,一會大哭不止喊父親,一會有拼命地喊阿龍,璋兒,璋兒...一會兒又溫情脈脈地喊著;蓮兒,蓮兒,你不要走,除了灌雀急得不行,老杜家的其他人,都巴不得他早點死。
老四杜源雄躲在自己營帳裡,和三頭蛇兩個人恩愛不斷;因為三頭蛇從狐狸洞逃出來之後,身上帶著傷,所以只能躲在杜源雄的大帳裡,一邊和老四溫存,一邊暗自療傷,等待時機。杜本洲和杜本善兩個人則躲在大帳裡面喝悶酒,發洩著自己對母親崔氏的不滿;
曹大人一個人忙裡忙外,可是他下得指令卻又無人去聽,心裡十分的著急;他想早點回到京都去跟皇上覆命,但是就這樣丟下樊城這裡的爛攤子一走了之,他又於心不忍,何況杜源善還在生病中。崔氏一見杜源善病倒,心裡樂開了花;立刻現身過來頤指氣使,指揮人一會做東,一會忙西,想趁機收集軍權;
根本就不去理會,老城主的身體,為何會突然憑空消失的事情,好像這個人和自己,根本就沒有多大的關係似的。
深夜,她還專門命人熬製了一碗銀耳湯,假惺惺地當著大家端到了杜源善的大營:我兒病的如此嚴重,定是勞累太多,來人,把銀耳湯給我兒喂進去,讓他補補身子...“是!”,有兵士連忙過來照辦。
看到銀耳湯一滴不剩地喂進了杜源善的口裡,崔氏臉上露出了一絲不予察覺的微笑,起身找了由頭離開了大營。說也奇怪,喝了銀耳湯後,杜源善竟然睡著了。快到後半夜的時候,一直休息的好好的杜源善,突然大口地吐起了鮮血,不一會,渾身發紫不省人事的昏死了過去,呼吸也越來越微弱。
“快叫軍醫,快叫軍醫...”灌雀嚇得大哭起來,拼命地喊人救助;曹大人聽到訊息也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很快,軍醫官揹著藥箱走了進來,一診脈,直接搖頭哭泣,說道:“灌雀兄弟,趕快給將軍準備後事吧,將軍他..中毒太深了...”“啊,這,這,你不是還有一粒還魂丹嗎?還不快給將軍用上!”灌雀提醒老軍醫說道。
“哦,對對對,來,幫忙撬開他的嘴喂進去...”老軍醫連忙開啟藥箱,找到了那個小藥丸;可費了好半天的勁,無論他們怎麼折騰,怎麼呼喊,杜源善就是不肯張開嘴吃藥。“灌雀兄弟,你看,將軍他...已經不行了...嗚嗚嗚...”老軍醫一邊拍大腿一邊哭著搖頭說。
“啊,”一聽說杜源善真的不行了,灌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整個大營裡面馬上哭聲一片。見到此情此景,曹大人也是心灰意冷,不住地搖頭嘆息,不知不覺,走到了杜源善的身邊,也陪著掉眼淚;好可憐的孩子啊,多麼有為的青年,就這樣無緣無故的被自己的家人給害死人了,天理何在呀。
“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把個副將灌雀急的將腦袋直撞牆,“崔氏,你個老妖婆,我要殺了你...”被大家立刻給攔住了。“灌雀兄弟,灌雀兄弟冷靜,無憑無據的,去了也是送死啊!”老軍醫一把抱住了他,“那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看著三少爺等死嗎?嗚嗚嗚...”灌雀悲傷地說。
就在這時,一個軍士慌忙跑進來稟告說:曹大人,外面來了一個女子,想進來為將軍治病。“哦,快快請進!”曹大人一聽,高興地吩咐著;“是!”不一會,輕輕走進來一個身披深色大斗篷的女子,只見她一直低著頭,雖然誰也看不清她的臉和五官,但曹大人總覺得此女子走路的身形,怎麼看都像極了自己的女兒蓮兒。但是,自己的女兒也不會看病行醫啊,更不可能來到樊城啊;噯,管它呢,能把人救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