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耿氏恭迎將軍回府!”“兒子源善拜見父親!”“夫人快快免禮,你怎麼會病的如此嚴重?”老將軍看到耿氏蒼白的臉色,很是不解地問。
“夫人她是...”旁邊一個小丫鬟想要說點什麼,被耿氏嚴厲地制止了:“住口,將軍舟車勞頓,剛剛到家,莫要行搬弄是非之事!”“可是,您...”“退下!”“夫人!..”“還不快退下!”“是!”
“將軍,我...”耿氏剛想要說點什麼,忍不住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這,來人,快請郎中!”“孃親,孃親...”看到耿氏突然口吐鮮血,父子兩個都嚇得不輕。
“不用,不必請郎中,你等先退下...”只見耿氏虛弱屏退了左右,艱難地拉著杜源善的手....
吃力地交到杜修怋的手裡:“將軍,我死以後,拜託將軍務必將我兒源善帶在身邊,哪怕是做一名兵士也好,我這一生無它求,只求將軍看在你我夫妻一場的情份上,關鍵時機,留我兒一條性命,我若泉下有感,定保你們父子平安! ”
“夫人說的這是什麼話,源善是我的兒,我不保他還能保誰?”老將軍杜修怋此時也是淚眼汪汪,他今天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回都城述職的。
這一路上聽到的都是他的兒子源善的傳聞,老將軍很是開心...進了城正好遠遠地看到,源善被一群人簇擁著在誇街;
因為皇命在身,老將軍只得先進宮面見皇上述職,被皇上好一通誇獎教子有方,聽到皇上的誇讚,老將軍的心裡也是歡喜。
本來還想回府以後好好慶賀一番,誰知道自己剛踏進家門,只看到大房帶著幾個兒子在門口迎接,就問了一句:“源善和他母親呢?”
“這...”崔氏一見老將軍進門就問耿氏母子,一愣神,“哦,稟告將軍,二夫人病重!”有家院稟告說;“哦,我去看看!”
聽到家院說二房病危,趕忙撇下大房母子,急匆匆地趕到後院來探望。
“老爺,用了膳再去也不遲!”只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大房崔氏在後面喊道,幾個兒子也很掃興地,用陰毒的目光白了一眼那個多嘴的家院,嚇得家院趕緊溜到後院幹活去了。
“夫人,告訴為夫,你因何會病的如此嚴重,我家也並非請不起郎中?”老將軍見二夫人一見面就託孤,心裡也很是鬱悶;
奇怪地問道,“將軍不必懷疑...是我天性...身體孱弱...拖累將軍了...還請將軍..踐行..若言,此番離家...一定記得..帶走我兒...源善..拜..託了...”說完,耿氏留著眼淚,含恨離開了人世,兩隻眼睛緊緊地看著蒼穹無語。
“夫人...”“孃親,孃親...”可惜,任憑這兩個人怎麼呼喊,她再也聽不到杜源善撕心裂肺的哭聲了。
就這樣,辦完耿氏的殤事,依照耿氏的託孤,在崔氏母子的堅決反對下,老將軍還是請旨,帶走了三兒子杜源善。
而杜源善自從將母親的牌位強行抱走以後,就再也沒有回過都城杜家半步;這事老城主心裡一直心知肚明,但都是自己的骨肉親人,看破不說破,大家相安無事也就算了。
再說那老海龜死了以後,本以為杜修怋會把自己埋了,百年一輪迴,自己又可以投胎轉世,還可以繼續修煉成仙。
沒想到,杜修怋又把自己從土裡扒了出來,還給煮了分給大家吃了,這回連投胎的機會也沒有了;
老海龜覺得心裡十分的憋屈,於是就託夢給自己的兒子白起和贏鸛,要兒子們一定要給自己報仇雪恨。
老大白起和老二贏鸛就坐在一起商量,打架肯定是不行,父親修煉了那麼久也沒有打贏這個杜修怋,還是先潛伏進軍營等待機會。
可惜,樊城軍營在老城主杜修怋的治理下,異常團結,軍士們能衝能打,這兄弟兩還就真的沒有下手的機會。
於是,兄弟輪流倒換身份蟄伏在軍營裡等待時機,後來老三杜源善也過來幫他的父親了,這下杜修怋簡直是如虎添翼,軍營管理的更加僅僅有條,而且這個杜源善比他的父親,在軍營的微信還要高。
老天啊,這老杜家的人怎麼個個都這麼優秀,我們兄弟何時才能給父親報仇啊。
正在弟兄二人絕望準備撤走之際,機會終於來了,杜修怋的另外三個兒子也來到樊城了。
剛開始,白起和贏鸛看到杜修怋的四個兒子都來了樊城,心想,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人家父子兩個人我們都搞不定,這傢伙父子五個人都在這裡,我們更不是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