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去呢,求求快給我個答覆吧!
久久未得到顧秋水的回答,範文哲忍不住又寫了一張小紙條塞給顧秋水。
顧秋水糾結了一會,提筆寫道:有些心動,我問問謙羽去不去。
蘇兄肯定不會去的啦。
看到顧秋水的回覆,範文哲快速這下自己的回答遞給顧秋水。
其實這兩人互相傳紙條的動作很是明顯,臺上的陳夫子早就注意到了,但夫子只是在心裡嘆口氣沒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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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國學夫子這個身份,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官員,在坐的學子哪一位身份不比他貴重,哪怕有國學的規矩保護,他也不敢輕易得罪。
做小動作就做吧,起碼還有挺多人是在認真聽講的。夫子環視主殿一圈,自動忽略了那些傳小紙條的、睡覺的、小聲說話的、不知道在紙上寫寫畫畫些什麼的,看著那幾個認真聽講的學生,心裡很是滿意。
屬於開小差一員的顧秋水沒有理會範文哲的回覆,而是迅速撕下一張新的紙條,在紙上寫著:謙羽,今晚有夜市,感興趣不?
寫好後,顧秋水把小紙條疊好扔到蘇謙羽桌上。
看著扔到自己面前的紙條,蘇謙羽微微皺眉,扭頭看了一眼顧秋水,顧秋水回以一個燦爛的笑容,並示意他開啟紙條看。蘇謙羽心裡微微嘆氣,還是拿起紙條來看。
看完,面對顧秋水的期待,蘇謙羽在紙上寫道:晚上宮門會落鎖。好好聽課,不要開小差,聽話。
收到回覆,顧秋水立馬開啟,蘇謙羽沒明說感不感興趣,但那句“宮門落鎖”暗暗表達了他的婉拒。
再看到後面那幾句話,顧秋水努努嘴,選擇性忽視這幾句話,提筆給範文哲寫小紙條。
你說對了,他真的不去,但是我們去了晚上怎麼辦啊?
休息時和你說。
看到這個回覆,顧秋水沒有再繼續寫小紙條,而是看著夫子發呆,對於夫子所講的內容是左耳進右耳出。
課間休息,顧秋水範文哲兩人迅速溜出殿外,見此情形某位座位較遠的皇子只好收回自己將要起身的動作。
倒是蘇謙羽看著兩人的身影眉頭微皺,他總感覺這兩人要做出一些驚人的舉動。有時候男生的直覺也是很準的,這兩人的確在密謀“大事”。
“就在這說吧,”兩人走到較為隱蔽的小角落,顧秋水急忙開口,他現在對範文哲的提議狠狠心動了。
“咱們下午放學後出宮,到外面的酒樓先吃個晚膳,休息一會等天黑後再去街道上逛逛。我聽說主街道那邊特別熱鬧,那邊還特地搭了個戲臺子唱戲,據說晚上還有煙火表演!”
“不是不是,這些還不是重點,重點是晚上咱們住哪啊?明兒還要上課呢!”
面對顧秋水的焦急,範文哲巍然不動,邪魅一笑:“不用擔心,我在京中有個宅子,還是在地段不錯的位置,並且長年有僕人打掃看守。”
“不是哥們,小小年紀你怎麼就有房了?!”
一個訊息給顧秋水驚得神色都變了,同樣是十歲的年紀,怎麼這群小孩一個比一個富裕。
慕容晟隨隨便便拿出一塊材質上乘的玉佩不說,畢竟他是皇后嫡子,兄長還是太子,從小得到的賞賜只多不少。
但獨屬於蘇謙羽的鋪子、範文哲自己的宅子,還都是不受父母管制、真正是屬於他們的這些財產,著實讓顧秋水驚羨。
畢竟雖然他也是被寵著長大,但他還沒有獨屬自己的不動產呢,每年只能拿著一張張銀票過日子。
這話要是說出來,要是範文哲知道“凡爾賽”這個詞,肯定會驚呼咱們是顧公子在凡爾賽吧!一張張數不盡的銀票,家人、朋友送給他的珍寶,在他院子的私人庫房都快裝不下了。
很可惜秋水沒有說出來,範文哲也不知道這個詞,他盡職向顧秋水解釋:“這個院子是我祖母的嫁妝,來京前祖母特意塞給我的,她怕我在家住不慣,畢竟我沒長時間和父母他們住在一起過。”
“話說文哲啊,為啥你從小是在洛州而不是京城長大?”顧秋水悄咪咪觀察著範文哲的神色,“要是冒犯了就當我沒問,不好意思啊。”
“這有什麼,也不是不能說。”
範文哲聳聳肩,只是回想一下祖母曾經給他的解釋,憑著記憶向顧秋水轉述大概意思。
“據說是祖父辭官後就與祖母回到老家洛州生活,父親母親怕兩位老人在洛州孤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