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少女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鍾靈!”
“鍾靈!”葉凌天心頭一震,果然是她!而後笑著開口道:“你的名字不錯,很好聽!另外,我叫葉凌天!”
“哦!你的名字也不錯……”鍾靈在心中記下了這個名字,而後目光看向葉凌天,繼續問道:“你還沒說你來這兒是幹嘛的呢?”
面對少女的提問,葉凌天當然不會直接透露自己的真實想法,所以他便開口忽悠道:“你來這兒幹嘛的,我就是來幹嘛的唄……”
“哼~”
小鐘靈顯然是不太相信,嬌哼一聲便扭過腦袋,不再搭理葉凌天,視線轉移到了下方。
不過她的心神此時卻是在想著其他事情,她回想起來,剛剛在那叫葉凌天的傢伙出現時,他的手明明沒有接觸到自己,但是自己的嘴卻彷彿被一股力量堵住,無法發出聲音,還真是奇怪……
難道是對方提前點了自己的穴道?但是這也不太可能吧,隔空點穴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除非是大理段氏的一陽指,或者是內力極其深厚之輩,但是看葉凌天這副模樣,年紀輕輕,又穿著怪異,既不像武林高手,又不像大理段氏的王公貴子……
鍾靈越想越迷糊,不由晃了晃自己的小腦袋,似乎想要將煩亂的思緒全部甩出去。
下方的戰鬥仍在繼續,只不過看樣子也快接近尾聲,分出勝負了。
場中,一中年漢子與一少年對戰,只見他側身一閃,手中長劍忽地一轉,大喝一聲:“看招!”
劍法刁鑽而伶利,以一個詭異的弧度向少年打去。
那少年不慎,被一劍擊中,左腿頓時吃痛,一個趔趄,長劍往地上一杵,站穩腳跟剛想再戰,那中年漢子已將劍收入鞘中,笑嘻嘻地道:“褚師弟,承讓啦,承讓啦,傷得可還好?”
那少年臉色煞白,自知自己不是對手,只能嘴唇緊咬不甘道:“多謝龔師兄手下留情。”
“東宗已勝了三陣,看來這‘劍湖宮’又要讓東宗再住五年了。辛師妹,咱們還得比下去麼?”東宗掌門左子穆,此時看到宗內弟子勝出,頓時滿臉笑容,語氣嘚瑟。
坐在他上首一側的那中年道姑也就是辛雙清頓時強忍怒氣,忿聲說道:“左師兄果然調教得好徒兒。但不知左師兄對‘無量玉壁’的鑽研,這五年來可已大有心得麼?”
左子穆向她瞪了一眼,正色道:“師妹怎地忘了本派的規矩?”
辛雙清冷哼了一聲,便就不想再說下去了。
東宗獲勝,左子穆意氣風發,與周圍人開始親切交談起來,一時間倒是顯得風清氣正,仙風道骨。
不過當他目光瞥見一少年郎時,目光卻是一冷。
這少年剛剛觀看比武時,面對自己得意弟子出招誘敵時,竟然出聲譏笑,著實讓左子穆有些掛不住臉,可謂是狠狠打了他的顏面……
明明看起來武藝平常,面對自己這些江湖前輩也不行禮,反而一副驕橫跋扈,目中無人的樣子,任誰也不會對其生出好感。
於是左子穆有心找茬,試試這少年的水分,說道:“我那劣徒先前以一虛招‘跌撲步’獲勝,這位段世兄似乎不以為然。那便請段世兄下場指點小徒一二如何?”
同時目光看了眼站在段譽身旁的馬五德,笑了笑繼續道:“馬五哥威震滇南,強將手下無弱兵,段世兄的手段定是挺高的。”
段譽是跟著馬五德一起來的,因此被左子穆誤認為是他的跟班或者弟子之類的人物。
馬五德老臉一紅,他那會什麼高超武藝,威震滇南更是無稽之談,他可不敢擔這個名頭,於是趕緊解釋:“這段公子可不是我的弟子,你可誤會老哥哥我了,我這三腳貓的功夫怎麼配當人家的師傅?你可別當著人家的面取笑我,我與這位段公子只是恰逢其會,他知我要來這無量山,便說要跟來看看風景……”
“哦!那這麼說,這段公子便是尋常賓客了?既是如此,又安敢嘲笑我東宗武功?置我東宗顏面於何地?”左子穆面色一凜,對著段譽厲聲喝問道。
段譽此時對左子穆潛藏的怒意卻毫無所覺,於是盡說出些得罪人的話語。
左子穆實在聽不下去了,直接讓弟子試試他的水平。
而後段譽便被狠狠教訓了一頓,被狠抽了幾個大鼻兜。
葉凌天在上面看到這樣一幕,暗暗搖了搖頭,心中感到好笑,不禁喃喃道:“這段譽沒點兒自知之明,武藝平平卻嘲笑比自己功力高強之輩,還看不起練武的江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