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水,作為紀國和楚國之間的邊界線,以其天然屏障的特性,使得這片土地很少遭受戰火的侵襲。長期以來,兩岸的百姓安居樂業,各自忙碌于田間勞作,互不相擾。
然而今天,紀水河畔的景象卻截然不同往日。原本應該忙於農耕的村民們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整齊列隊、身著布甲、手握利器計程車兵。他們神情肅穆,嚴陣以待,彷彿隨時準備投入戰鬥。
在這些士兵的前方,是被嚴寒征服的紀水河。寒冷的冬季讓河水凝結成了厚厚的冰層,宛如一面巨大的鏡子。冰面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峻的光芒,似乎也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緊張局勢。
他們是紀國的凡人軍隊,這些士兵們的人生軌跡似乎早已被註定。從他們呱呱墜地的那一瞬間起,他們的未來便已不再由自己主宰。曾經,他們身為世家和宗門的奴役,過著卑躬屈膝的生活;如今,他們來到這裡,卻成為了世家和宗門爭戰的炮灰。
然而,面對這樣殘酷的現實,他們並沒有其他的選擇。只能默默地佇立在岸邊,眼神緊緊地凝視著前方冰封的河面。他們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麻木,但更多的則是難以掩飾的恐懼與不安。
正當此時,一陣沉悶而厚重的號角聲忽然從不遠的地方悠悠傳來。這聲音彷彿是一道魔咒,打破了原本沉寂的氛圍。它不僅代表著進攻的訊號,更是對他們生命的一種催逼。
隨著帶頭將領的一聲怒喝,幾萬大軍邁動沉重的腳步,毅然決然地踏上了那條被冰封的河面。這一刻,他們彷彿已經忘卻了心中的畏懼,只知道勇往直前,去執行那個和自己無關,卻又和自己有關的任務。
“一會打起來了,你就跟在我旁邊,別亂跑,聽到沒有!”,那個姓李的老兵一邊跟著前進的軍隊,一邊對著旁邊的少年開口道。
少年縮了縮脖子,有些發懵的點了點頭。
老兵見狀這才將注意力重新放到了前方,然而就在這時,只聽前方傳來了一陣戰馬的嘶鳴,緊接著便是震耳欲聾的吼聲,顯然是前方計程車兵已經與對面交上戰了。
“開戰了!”老兵小聲向少年說了一句,隨後便抬起頭目光凝重的向前方望去。只見前方計程車兵們一個個高舉著鋒利的鋼刀,吶喊著向對面的敵人猛衝過去。而對面的敵人並沒有絲毫畏懼,他們同樣手持鋼刀,毫不退縮地迎了上來。
瞬間,戰場上殺聲震天,雙方計程車兵如潮水般衝撞在一起。金屬撞擊的聲音、喊殺聲和慘叫聲交織在一起,整個戰場瀰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
“都給我上,誰敢躲在後面,老子就先剁了他!”,後面的督戰舉起手中的大刀怒吼了一句。
原本還在後面畏畏縮縮計程車兵咬了咬牙衝了上去,老兵活動不便只得被動的被後面的人擠著衝上前去。
此時的他還惦記著少年的安危,想要扭過頭去看少年有沒有跟上,卻又被身後計程車兵擠了回去,無奈之下只能喝了一聲“小子,跟緊我!”,便拔刀隨著眾人向前衝去。
然而身後的少年此刻卻早已丟失了老兵的身影,被身後計程車兵推擠的前進,時不時就喊一聲,“李爺,你在哪呀?!”。然而沒有人回話,只有一聲聲怒吼湧入他的耳中。
戰事愈演愈烈,許是紀國士兵吃了丹藥的原因。原本持平的戰線被其一點點推入楚國疆域,楚國計程車兵甚至隱隱出現潰敗之象。
“該死,這紀人怎麼會這麼強!”楚國將領滿臉怒容,額頭上青筋暴起,他實在不明白,這些紀國人為何如此強大,以至於自己精心佈置的防線都要被突破了。
此時,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逐漸逼近的戰線,心中焦急萬分。“楚明,給我整備修士,那些凡人頂不住了,讓他們快點上!”楚國將領咬著牙下達命令,語氣中充滿了急切和憤怒。
楚明一聽,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元帥,萬萬不可!率先出動修士會陷入被動的!”他深知戰爭的複雜性和危險性,一旦貿然行動,可能會導致整個戰局的逆轉。
楚國將領卻根本聽不進去,他瞪大了眼睛,怒吼道:“管不了這麼多了,再不上,這仗就打到我臉上來了!”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只想著儘快挽回局面。
楚明連忙勸道:“元帥,還請三思啊!”但楚國將領心意已決,根本不容許任何人質疑他的決定。
“閉嘴,我是元帥,聽我的!”楚國將領的聲音如雷貫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
楚明哀嘆了一聲,跑出帳去下達了命令!只要片刻,便有數千修士衝了上去,其中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