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道人也沒有在意逃走的那人,然而雙手結印,凝出一隻骨爪向這大陣轟去。
只聽那彷彿能撼動天地般的“轟”的一聲巨響,宛如雷霆乍驚,那一隻巨大得好似小山般的骨爪如流星般迅猛地砸落在那堅固的大陣之上。
大陣像是遭受了沉重的重擊,頓時發出一連串清脆悅耳卻又令人膽寒的咔咔聲,那聲音就如同寒冬時節冰面即將碎裂之前所發出的細微聲響一般,密密麻麻的裂痕瞬間以骨爪落點為中心,向四周迅速蔓延開來,彷彿一張巨大的蜘蛛網般佈滿了整個大陣。
這一動靜自然驚動了陣中的散修,在集市上的眾人紛紛抬頭向天空望去,就連在洞府中修煉的散修也跑了出來。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麼。
“竟然沒破?!”白骨道人那原本古井無波的眼眸中此刻微微閃過一絲驚愕之色,他畢竟是修行多年,稍加思索便明白了過來,這赫然應該是威力達到四階的陣法!心中不禁暗暗感嘆,怪不得那傢伙會如此謹慎,躲到這裡來,原來竟是擁有這般厲害的陣法守護!
想到此處,他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再次凝聚起全身的力量,又是一記猛烈的攻擊狠狠地砸去。
然而,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原本已經瀕臨破碎、看起來岌岌可危的陣法,就在眾人緊張的注視下,突然間恢復瞭如初的完好模樣硬生生的接下了這一擊
只見一道白光自山頂飛去,緊接著便有一道洪亮且中氣十足的聲音從中傳了過來,“何人闖我神清山!”。
來人正是兩位築基修士之一的中年人——沈雲。
“螻蟻,也配知道本座的名諱!”,不等來到此外的沈雲搞清楚發生了什麼?白骨道人又是一擊砸出,震得大陣靈力紊亂,就連剛支撐好大陣的沈雲也被震出一口鮮血,望著大陣外的老者滿臉驚愕,“結,結丹境!”。
“倒還不算蠢,待本座破了這陣殺進許你一具全屍!”,白骨道人正欲再次出手,卻見沈雲神情慌張連忙開口道,“我等不過是一介散修,實在想不到與前輩有何仇怨,竟讓前輩如此氣憤?!”。
見到沈雲此刻這般狼狽且充滿驚恐的模樣,那白骨道人心中的殺意反而愈發強烈起來,他仰頭大笑道:“哈哈,本座想殺誰就殺誰,哪需要什麼理由!這世間萬物皆在我掌控之中,你們這些螻蟻竟敢違抗我的意志,簡直是不知死活!”。
說罷,他雙掌迅速結印,凝聚出一把散發著森然寒氣的骨劍,那骨劍彷彿是由無數根白骨凝結而成,透著一股詭異而強大的氣息。緊接著,他毫不留情地將這把骨劍朝著那龐大而神秘的大陣猛然刺了出去,骨劍劃破虛空,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衝向大陣的核心。
沈雲目睹此景,心中大駭,深知局勢的危急,他不敢有絲毫猶豫,連忙再次調動體內的靈力,瘋狂地向大陣中輸入。然而,他的力量在這巨大的陣法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彷彿是大海中的一滴水,對整個局勢起不到實質性的作用,這無疑只是杯水車薪。
那大陣在骨劍的猛烈攻擊之下,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刺耳咔嚓聲,彷彿是死神的咆哮,讓整個神清山的散修們都不由地心頭一緊,紛紛捏了一把冷汗。他們深知,一旦這大陣被攻破,後果不堪設想,他們都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恰在這時,又是一道耀眼的青光自山頂飛速飛出,原來是另一位築基修士——蒼海。他背手而立,雖然面容蒼老,但神態間透露出一種沉穩與莊重。
只見他另一隻手臂的衣袖輕輕一轉,頓時有源源不斷的靈力從四周如同潮水般匯聚而來,這些靈力彷彿受到某種神秘力量的牽引,紛紛湧向他的身邊。
隨後,他猛地一揮手,那聚集而來的靈力瞬間化作一股強大的力量,灌注進了大陣之中,與沈雲輸入的靈力相互交織,試圖抵禦住白骨道人的猛烈攻擊。
見到又有一名築基修士前來,白骨道人那原本古井無波的神色依舊如常,眼中卻隱隱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彷彿對這名新來的築基修士毫不在意,只是那握著武器的手不自覺地又加重了幾分力道,彷彿在向對方示威一般。
兩個築基修士雖在外界早已聲名遠揚,成名已久,但在這白骨道人的威壓之下,他們的實力還是顯得有些相形見絀,不夠看。那白骨道人再次重重一擊落在陣法之上,沈雲和蒼海兩人如同遭受重擊,同時從口中噴出一口鮮豔的鮮血,那血滴在空中劃過一道詭異的弧線,緩緩落下。
只見二人周身的靈力此刻如同一團亂麻,瘋狂地亂竄著,毫無章法可言,而他們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