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患都救治完了,能不能活下來就看個人造化了。
這時候有個戰士來到老巫醫身邊,手裡還拿著一大塊新鮮的腿肉,怯生生的說:“巫醫大人,這是這次狩獵您的份額,族長讓我給您送過來。”
老巫醫陰沉著臉,看著擺在面前那少得可憐的肉,心中的不滿愈發強烈。
老巫醫怒聲問道:“怎麼只有這麼一點?”
小戰士連忙解釋道:“大人,這次除了犼大人獵到了一頭大獵物,其他的都是小一些的獵物。按照族長的命令,獵到獵物的戰士分三分之一的獵物,還有一部分要留著部落過冬,所以剩餘的也就不多了。”
老巫醫聽後,臉色更加難看,他咬著牙說道:“哼,族長真是越來越糊塗了!”
在他看來,自己在部落中的地位舉足輕重,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待遇。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似乎在盤算著要如何向族長討個說法。
而小戰士站在一旁,噤若寒蟬,不敢再多說什麼,生怕觸怒了老巫醫。
老巫醫陰沉著臉,目光嚴厲地看著小戰士,吩咐道:“你把這肉送到我的住處去,然後告訴我的弟子蘇漠,讓他處理好。”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朝著族長的住處大步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蘇漠回到屋內,心中暗自思忖著。他想到剛剛老巫醫雖然看到了自己,但似乎並沒有表現出特別驚訝或者過激的舉動。
也許老巫醫並沒有覺得自己是死而復生,而是以為草藥沒有毒死他。
經過一番思考,蘇漠決定,既然如此,那自己就順勢而為,也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他現在需要扮演好巫醫弟子這個角色,儘可能地做到自然而不引人懷疑。
於是,蘇漠開始調整自己的心態和表情,讓自己看上去與平常無異。他要等待著合適的時機再做進一步的打算。
沒過多久,小戰士就拿著肉來到了老巫醫的住處,他找到蘇漠,把肉遞給他,並說道:“漠,巫醫大人讓你把這肉處理好。”
蘇漠接過肉,點了點頭。
等小戰士離開後,蘇漠便開始在腦海裡尋找,這裡的人是如何處理肉類的。
他拿起一塊肉,用石刀艱難地將其切成小塊,打算把一部分用來烤。
至於生火,部落裡有一個火塘,有專人看管,為了節省柴禾,只會在燒飯的時候去部落取火,晚上睡覺時再滅掉。
他找來一些幹樹枝,然後將切好的肉串好,放在火上慢慢烤著。
可能是蘇漠的天賦點都點到了其他地方,做飯的天賦是一點都沒有。
看著面前烤的亂七八糟的肉,蘇漠決定把另一部份肉攤開在一塊乾淨的石板上,打算曬成肉乾儲存。
他想撒些鹽來調味,可是並沒找到。記憶裡翻找,部落的鹽是極其珍貴的資源,都被收藏在族長那裡,並且只有定期才會分一點,給對部落有貢獻的人。
他手裡是一點都沒有。
老巫醫那倒是有一些鹽,但都被他貼身帶著。
蘇漠無奈搖頭,看著自己處理得並不完美的肉,只能希望老巫醫回來後不要太過責怪他。
與此同時。
老巫醫來到了族長的住處。此時,族長正與犼以及自己的兒子珩圍坐在一起,商討這次的獵物分配,以及如何度過即將到來的寒冬。
族長看到老巫醫走進來,立刻站起身,大聲招呼道:“巫醫大人,你來的正好,我正想派人去請你過來呢,快請坐!”
犼和珩也連忙跟著起身,向老巫醫點頭示意,表現出熱情歡迎的態度。
“我們正討論今年要如何過冬的問題,今年獵到的獵物明顯不夠,可能還需要狩獵隊再出去一次。”族長滄說道。
接著他又皺起眉頭說道:“而且,咱們部落裡的鹽也不太夠了。沒有鹽,這些肉可不好儲存。我們得想辦法到黑水河上游的白山部落去換一些鹽回來。”
說完,族長看著老巫醫,面露難色地繼續說道:“可是部落人手不足啊,既要安排出去狩獵的隊伍,又要考慮去換鹽的人選。巫醫大人,你覺得我們應該如何安排才好?”
此時,族長和犼以及珩都把目光都投向老巫醫,期待著他能給出一些有用的建議和意見,全然不知老巫醫心中正憋著一股氣呢。
“既然人手不足,那便讓我的弟子蘇漠去參加狩獵隊吧。他已經學會了一些救治方法,跟著狩獵隊可以提高戰士們的生存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