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想去幫忙,可以舉手,還有4個名額。”蘇漠說完就有幾個人相繼把手舉了起來。
“你、你、你還有你,出列!”
幾人從隊伍中擠了出來。
“先說一下自己的名字。”
“我叫闇火。”
“我是暗酆。”
“暗愈。”
“我叫暗戰。”
“咦?你們都是同一個姓嗎?”
“我們白骨寨六級戰士都是以暗為姓,七級戰士以詭為姓。”那個叫闇火的人回答。
“那五級或五級以下的呢?那麼多人,名字會重複吧。”
“五級以下的只有名,沒有姓。”
“跟人族也差不多嘛!好了,你們去幫忙把血奴帶過來吧!”蘇漠揮手讓他們去幫忙了。
“是!”幾人齊聲回答。
其實他們的想法很簡單,他們只想活下去,聽命於誰根本不重要,只要武力上能完全鎮壓住他們,他們就會聽誰的。
因為他們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好日子。
從出生,他們就被告知,變強才能生存、才能去掠奪。他們要服從更強的力量。
而那些沒站出來的人,也只是還沒有反應過來,被搶先了而已。
不大一會兒,幾人就把白骨寨僅存的200多個血奴帶了過來。
這些血奴需要負責寨子裡大部分的繁重工作,如宰殺獵物、建造房屋等,所以才沒有被獻祭掉。
這些血奴在被帶回來以後,立刻跪了下來,神情驚恐。
他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幽冥族的大人們是不是要把他們殺了?
在這裡殺掉血奴完全不需要理由。因為他們的存在,本來就是為幽冥族提供鮮血和怨氣的。
能比其他同類活得久一些才是他們的目標。
“你們這裡誰是頭領?”蘇漠問道。
再小的群體也會有領頭的人存在。
果然,這些血奴聽見蘇漠的問話,都轉頭看向一個人。
那個人突然暴露在眾人眼皮底下,非常不適應。
“你過來。”蘇漠指了指那個被眾多血奴認為是頭領的人。
“大大大大人,小的小的。”那個人已經驚慌的說不出來話了。
“你來說說,為什麼他們都認你為頭領?”
那個血奴頭上開始冒冷汗,不敢回答。只能低著頭,止不住顫抖。
“大人,這個我知道,這個血奴是他們中最厲害的,每次都能把我們需要的血奴給推出來。”闇火說道。
“嗯?是這樣嗎?”蘇漠問那個血奴。
“大人,饒命、饒命,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蘇漠皺皺眉頭。
“沒人要殺你,我問你問題,你回答。”
“是、是。”
“這些血奴都聽你的話嗎?”蘇漠問道,他想知道在這個毫無希望的群體中,他如何做到指揮其他血奴的。
“對,是的,他們都聽我的。”
“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我力量最大,他們、他們都、都打不過我。”
“只是這樣?”蘇漠有些不相信。
“大人,他們平時做的事情都很繁重,而且幾天就要被放一次血,力量強大的血奴就會是最有優勢的。”闇火說道。
他的膽子逐漸大了起來。
“對,幽冥族的大人說的對,我力氣最大,乾的活最多,是最有用的血奴。”
“原來是這樣。”蘇漠摸摸下巴。
蘇漠看著這個血奴,純力量差不多有四級戰士的水準,在一堆普遍都是二級戰力的血奴中,難怪能當老大了。
“如果我說,我要帶你們離開這裡,回到人族生存的地方,你們願意嗎?”蘇漠試探的問。
沒有人回答,應該說沒有人敢回答。
很多人壓根就沒聽懂,他們心底的認知告訴他們人族就應該這樣生活,他們就是卑賤的,他們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高貴的幽冥族的大人們提供鮮血。
什麼叫回到人族生存的地方?他們不懂。人族不一直都是這樣生存的嗎?
他們這種家養的血奴,只要時不時為大人們提供一些新鮮血液,幽冥族的大人們一般不會要他們的命。
而野外那些野生點人族,主要被抓住,大部分都是被宰殺的下場。
就像詭七大人,最近就抓了很多野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