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傷害我!”妖天把自己縮成一團。
妖皇看著自己的兒子,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天兒,我是你父親啊,你抬頭看看我。”妖皇極力的想要妖天從現在這種狀態掙脫出來。
可是卻毫無作用。
蘇漠打斷了妖皇的話,示意他別急,他來。
“妖天,還記得我嗎?”蘇漠的聲音清晰的傳入的妖天的。
熟悉的聲音讓妖天抬起頭來,循聲望去。
他看見了一個人,一個他認為絕對不會傷害他的人。
“主人!是你來找我了嗎?”妖天一下就抱住了蘇漠的腿。
炎珩額頭青筋暴起,把蘇漠拉到自己身後,“別動手動腳的。”
妖皇聽見妖天的話,也很憤怒,他妖皇的兒子,竟然跟一叫一個人族主人,簡直是奇恥大辱。
“嗚嗚,主人,求你不要在丟下我一個人了,我一定聽話,我最乖了。”
“”
屋裡的幾人都很無語。
這真是意想不到的結果,這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蘇漠拍拍炎珩的手,讓他放心,不會有事的。
“妖天,這裡很安全,沒有人會再傷害你了。”蘇漠的話起到了很好的安撫作用。
妖天不再一直顫抖。
“我相信主人,既然主人說這裡很安全,那就是很安全。”
“天兒?你還記得父親嗎?”妖皇忍不住再次試探。
“父親?”妖天眼裡出現了一陣迷茫。
“妖皇陛下,妖天在自己的魂海被困太久了,很多事暫時都想不起來了,你需要給他一些時間。”
蘇漠解釋說。
“我兒子什麼時候才能恢復正常?”妖皇怒氣衝衝的問。
“還請你說話小點聲,不要動怒,會嚇到他,對妖天恢復不利。”蘇漠說的輕描淡寫。
妖皇簡直要被氣死了,只見妖天又往蘇漠的方向縮了縮。
“你給我說個時間,他什麼時候能像個正常人,還有,你沒有再給妖天下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吧?”
“這只是他魂海被強制破壞後的後遺症,等他自己恢復認知就好了,這幾天你多陪陪他。我這回可什麼都沒做。”
“哼!希望你說到做到。”
妖皇實在是對這倆人沒有任何辦法,否則也不會這麼憋屈的妥協了。
“哦,對了,妖皇陛下,能把君赫叫過來嗎?”蘇漠還沒有忘記這個人。
“你找君赫祖巫作甚?”
“額,我是聽說他現在不太好,既然你們不在乎,那把人給我怎麼樣?”
“不可能,他是我們金翼族的祖巫,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金翼族裡。”
“這麼大火氣,別嚇壞小孩子,大家坐下來來聊聊,怎麼就不可能了。”
經過蘇漠的提醒,妖皇又看了看妖天,一言難盡。
蘇漠好像才是這裡的主人,招呼幾人坐下。
“說吧,你想幹什麼?”妖皇已經沒有脾氣了,他好累,心累。
“也沒什麼,我這人心地善良,想給他一條活路。”
既然已經仇怨已經解開了,蘇漠不想因為自己,讓一個人喪命。
人命,他一直看的都很重。
“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我們就自己去找了。”
“”
這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既然這樣,還問他幹嘛。
“來人,去把君赫祖巫帶過來。”妖皇吩咐門口的侍衛。
一會的功夫,侍衛把一個渾身是血,面容枯槁,滿頭白髮的男人帶了進來。
男人被侍衛扔在地上,半天都沒爬起來。
兩年的時間君赫祖巫好像老了十多歲,現在看上去好像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
“你要的人。”妖皇對君赫的態度很是冷淡,還帶著嫌棄。
“好心提醒你一句,把人帶回去你可不要後悔,像這種吃裡扒外的東西,到哪都是禍害。”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我有數。”
聽見熟悉的聲音,君赫努力抬起頭來,看到真的是那位大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真的來了,來救他了。
他想喊大人,卻因為長期沒有說話,而發不出任何聲音。
這時候看見蘇漠二人,不亞於看到了神降臨在自己眼前。
“妖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