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爽憑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和敏銳的直覺,在追殺中不斷地尋找逃脫的機會。
敵人的數量眾多,且裝備精良,張爽逐漸陷入了困境。
但他並沒有放棄,不斷地與敵人周旋,終於找到了一個機會,利用一顆煙霧彈製造混亂,成功地從敵人的包圍中突圍而出。
張爽在激烈的追逐中,迅速躲入了一個狹窄的小巷之中。
他背靠著冰冷的牆壁,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臟如同擂鼓般狂跳不止。
在短暫的喘息間,從懷中迅速掏出一把手槍,這是一把經過特殊改造的武器,短小精悍,威力巨大。
透過巷口的縫隙,張爽冷靜地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只見幾個身穿迷彩服的敵人正小心翼翼地接近小巷,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殺意。
張爽穩定了一下情緒,然後果斷地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幾聲清脆的槍響在小巷中迴盪,每一顆子彈都精準地擊中了目標。
那些敵人頓時被打得措手不及,紛紛倒地不起。
張爽的槍法既快又準,讓剩下的敵人投鼠忌器,不敢再輕易接近小巷。
趁著這個機會,張爽迅速翻身爬向小巷的圍牆。
他雙手緊緊攀住牆頭,身體靈活地一躍,便穩穩地落在了圍牆的另一側,幾步便沒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一間落滿灰塵且破敗的小屋內,喘息聲在臥室中低沉而急促地響起。
一縷微弱的陽光透過那扇由木板簡單裝訂的窗戶,艱難地穿透厚重的塵埃,灑落在臥室的角落。
陽光中,白色的灰塵如同精靈般輕盈飛舞,給這靜謐的空間增添了幾分曖昧。
女人眼中閃爍著迷離的光芒,喘息著,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張爽。
她的眼神彷彿蘊含著千言萬語,卻又因羞澀而顯得含蓄內斂。
棕色的床單輕輕包裹著她那嬌小的身軀,但即便如此,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依然若隱若現,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還好你逃脫了,是傑森出賣了我們,這個秘密基地已經不再安全,我們必須立即撤離!”
女人邊說邊從床頭拿起一塊小布片,輕輕掀開床單,準備整理衣物,臉上還殘留著剛才的紅暈。
張爽卻突然從某個隱蔽的角落拔出一把手槍,冷靜而果斷地指向了女人的後腦勺。
他的聲音低沉:“傑森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還出賣我?”
女人的眼神瞬間凝固,她難以置信地轉過身,直視著張爽那雙充滿懷疑的眼睛。
她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憤怒與不解:“你在懷疑我?我們共同經歷了那麼多,你竟然懷疑我?”
張爽的表情沒有絲毫動搖,他淡淡地回應道:“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唯一選擇就是你。”
女人的情緒徹底爆發,憤怒地喊道:“你這個畜生!剛才還和我那麼親密,現在卻用槍指著我。我們在一起多久了?你竟然這樣對我!”
張爽冷笑一聲:“我可沒有趁人之危的習慣,但在這個生死存亡的時刻,我當然要享受最後一次的‘親密’,畢竟以後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了。不過,現在我更需要確保自己的安全,所以,請你不要怪我。”
女人的臉色變得蒼白,看著張爽那冰冷的眼神。
此刻已經陷入了絕境,無論如何辯解,都無法改變張爽對自己的懷疑和敵意。
女人的情緒猶如被點燃的火焰,徹底失控,憤怒與失望在她臉上交織成一張複雜的網。
她雙眼圓睜,嘴角微微顫抖,大罵道:“你無恥!你竟敢這樣對我!”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悲憤,彷彿要將內心的痛苦與憤怒全部傾瀉而出。
在怒罵的同時,女人的動作沒有絲毫遲緩,藉著張爽遲疑一瞬。
她靈活地側頭,巧妙地躲過了張爽那指向她的槍口,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
緊接著,她一手如閃電般拍出,準確地擊中了張爽持槍的手腕,手槍被直接拍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張爽心中一凜,沒想到女人的反應會如此迅速而果斷。
他本想聽聽她的解釋,給她一個機會,可現在所有的話語都顯得多餘而無力。
女人並沒有給張爽喘息的機會,抬腿向張爽的頭部踹去。
這一腿勢大力沉,帶著破空之聲,張爽只來得及抬起手臂格擋,試圖保護住自己脆弱的太陽穴。
女人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