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集體活動的。
群檔案裡成績單還掛在上面,書令儀下載下來一份和朱珠一起看。
總分成績表上前幾名的人名太惹眼。
朱珠嘆了口氣,“這要不是天賦異凜,就肯定偷偷摸摸揹著我們學習過了。”
書令儀目光落在那一行成績上,除了語文有點丟分以外,其他的居然都保持在高水平之上。
陳猶匪隨意看了眼自己的成績,注意力放在了另一個名字上面。他和書令儀的排名中間隔了一個人,但距離也算近了。
班級第一依然是朱珠,賀天一的名次還在後面幾名,卻也在十五名之內。
“說,你明明天天打遊戲無不學無術還能考這樣是不是有什麼秘訣!”朱珠踹著賀天一椅子囂張問。
賀天一休息了幾分鐘眼睛都快睜不開的樣子,“你只看見我打遊戲不學無術的樣子,卻不知道私下我有懸樑刺股的時候……”
陳猶匪看著書令儀,玩味道:“我抽菸喝酒打遊戲,但我還是個好男孩。”
書令儀:“……”
他湊近,令人心折的容貌在視野裡放大,輕輕丟下一句,“我可以配的上你嗎。”
成績出來,陳猶匪無異於在班主任那裡又鞏固了特權。
沒人覺得他的成績是抄出來的,初中也有和他一個班的即便在有人懷疑時也會出來說幾句公道話。
“說實在,他解題思維很怪,你看過他試卷就知道他有自己的風格,反正抄是抄不出來的。”
“這個倒是,他要是不那麼混,再認真點怕是更恐怖。”
書令儀心情複雜的關了群,心中卻如有一團火焰,激發了她的鬥志。
夜晚的燈火下飛蛾纏繞。
書令儀往回家的路上走,身後的男生慢慢跟上護送她。
雪白的地上踩下一個腳印,又有一個大腳印填補上去,沿路一直到白雪消薄的地方。
小院裡劉淑一如往常照顧花草,等書令儀一出現,她照顧的物件瞬時就發生了變化。
“你啊,大早上洗什麼頭,怎麼和你爸爸一個習慣。”
書令儀擦著毛巾,“媽媽我自己來。”
劉淑從廚房裡端來早餐,坐在餐桌旁笑眯眯的看著,書令儀吹好頭髮出來先喝了一杯熱牛奶。
“媽媽,爸爸什麼時候回來?”
書政的工作導致他一年沒幾次在家,劉淑作為半家庭主婦,名下也有一家飯店經營著。
她顏色柔和道:“快了,今年能和我們一起過年了。”
因為書政的工作不經常在家,前妻就是這麼和他離婚的。
誰都想不到,看似不安於室,潑辣又有女強人風範的劉淑能容忍下這樣不常見面的婚姻,安靜的教養照顧女兒,耐心等待丈夫回家。
書令儀看著母親一提到父親,眼裡就會有柔和的光,大概是一種幸福的感情。
外面小小飄著雪花,室內暖如春日。
要去好時光滑場的那天,劉淑做了些吃的塞進了書令儀的包裡。
“水裡呆久了會餓,好嘛,聽媽媽的話啊乖寶,路上分給朋友們吃也行。”
書令儀看了下揹包,保鮮袋還裝了小麵包和零食。
“這些媽媽替你嘗過噠,都很不錯哦。”劉淑笑眯眯的問:“對了,一路去的有男孩子嗎?”
書令儀兀地愣住,支吾。
劉淑悄然一笑,拍拍她的背,“好啦,我女兒那麼美,那些混小子還算有眼光。不過,麻麻還不想早早就當外婆哦……”
書令儀鬧了個臉紅,“媽媽!”
出來和朱珠在約定地點見面以後。
朱珠盯著她,“你臉怎麼這麼紅?”
書令儀不自然的挪開目光,“被,被暖氣燻的。”
身上裹的像肉團的朱珠:“……我怎麼覺得我還能再穿件衣服?”
書令儀:“……”
電話響起,陳猶匪的聲音傳來,“在哪兒。”
書令儀第一次接到他的電話。她看了站牌的名字,說了下地點。
“別掛電話。”陳猶匪交代。
兩分鐘後,一輛白色的車閃了閃光,車窗滑下去,男生清俊的容顏露出來,一眼找到她在的位置。
“上車。”
賀天一朝她們招招手。
朱珠和書令儀上去以後才發現開車的人是個陌生大叔。
“這是哪家少爺的車啊。”朱珠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