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賀天一:“我也要?”
“全班都有哦,讓他們都知道第三班的團結魄力!”
匯演的節目長之又長,好在節目都經過精心排練,氣氛再接近頂峰時,終於等來了最後壓軸的舞蹈。陳猶匪去過後臺,知道書令儀她們在一個房間裡待著,上面掛著非工作人員勿入,他在那裡看了一下就走了。
“要到了。”
第三班戴在頭上的小箭頭在禮堂引起來了極大關注,主持人好幾次卡殼,引起現場笑聲不斷。三班各個如入定老僧,反正在禮堂昏暗的情況下看不見他們臉紅不紅。
輪到書令儀她們出場的時候集體被禮堂那一堆明顯的箭頭閃到了眼睛。
如果她沒看錯,坐在亂動的賀天一旁邊的陳猶匪頭上也亮著。
賀天一:“你哪裡搶的兩個箭頭!”
陳猶匪:“閉嘴。”
朱珠:“心機boy。”
陳猶匪想過書令儀跳舞是什麼樣,卻沒今天印象那般深刻。那麼多跳舞的人中他只看見她,女生一身古風舞裝服,桃花妝面,紙扇輕搖,彷彿帶人回到千年前。幕後人員坐在梯子上狂撒花瓣,正好書令儀一個仰頭的動作,嘴唇與一片花瓣相碰,接個正著。陳猶匪看著她緩緩抬起頭來,秋水瀲灩的眼眸略帶媚意穿過那麼多人和他對視。光線昏暗,看不見他眼裡的愣神與臉上微紅的不自然。
片刻之後注意力重回舞臺,目光緊盯臺上。
禮堂爆發出掌聲,有人吹起了口哨,嬉笑尖叫聲頓時響起。
書令儀輕盈停下腳步,收回舞姿,和大家一起謝幕。
底下突然有人叫她的名字,古里古怪的起鬨。
朱珠:“我靠,誰啊!”
陳猶匪站起來,頭上兩個箭頭異常明顯,書令儀一眼就看見他。
他瞪著叫喊的男生,接著三班的其他人都站起來了,都戴著小箭頭怒視搗蛋的那個人。
臺上主持人慌了,下面的領導扭頭一看就被一片粉紅色的小箭頭閃瞎了眼。好在不到片刻他們又坐下去了,氣氛顯得十分有紀律還安靜。
“這是哪個班?”
主任比主持人更慌張,“這……”
領導:“還挺會玩。”
其他老師:“……”
臺上書令儀也是愣愣的。
她眼中的陳猶匪和平時不太一樣,有種,有種巨獸的反差萌感。
看見他站起來時,面對前面一排的校領導她握緊了手,替他緊張,等到三班都站起來時,旁邊不知道誰沒忍住噗的聲笑了。
書令儀內心震動,看見那一片粉色小箭頭,緊張不乏好笑。
大會結束後,禮堂開始散場。
書令儀等人由蔡老師帶領,在校領導面前走過場,進行一番表揚誇讚。等到禮堂空了,已經是放學時間,人也走的差不多了。
“太晚了,我回家卸妝好了。”
“等等我啊,剛把衣服換好。”
“走吧走吧。”
舞蹈隊的女生早做好了把書包丟在工作人員專用室的打算,這時候直接提了書包走人。
書令儀剛幫田夢卸完妝正準備給自己換衣服。
田夢:“我媽在校門口等我了,書書我先走啦!”
書令儀:“好的,明天見。”
專用室的人都走光了,書令儀從書包找出手機和劉淑報備什麼時候回家。
一條訊息進來,陳猶匪給她發了條語音。
“在哪兒?”
書令儀打字回道:“禮堂的工作人員專用室。”
那頭沒有再回,門外有人敲了敲,書令儀看過去,男生把門推開,一掃裡面環境,單肩揹著書包進來。
兩人從那晚之後再見面,不約而同的有絲絲赧然。
陳猶匪眉頭微皺,“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他來的時候禮堂的燈都關了,後臺的關燈更不用說。
“大家先走了。”書令儀看見門口漆黑,被他這樣一說才心有餘悸。
有陳猶匪在,安靜的員工室多了絲人氣,暈黃的暖燈將他身影照出朦朦朧朧的光。
書令儀坐在化妝臺前,朝鏡子裡的他說:“我把妝卸一下。”
陳猶匪拿出手機看看,在她旁邊坐下,略微好奇的打量她的妝容。
男生對女生的一切都有天然的好奇心,見書令儀要卸妝,陳猶匪宛若好奇寶寶,看她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