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得動手了，對執法堂動手了！”坐在大坦克內的杜月冷汗沁沁，手腳冰涼，同時在惶恐中又夾雜著一絲欣喜和一些不可思議，“不過……好厲害！”

“嗯，確實好厲害，”聽在旁的楚清妍開口道。

“清妍……對不起！”

原本兩人在進入坦克後氣氛就有些尷尬，如此近的距離，想不注意對方都難，眼下忽然搭上的一句話，讓人不在意都難。杜月一直在想該怎麼和解兩人的關係，不過想來想去，心緒已成亂碼。

“月月姐，對不住了，先前是我太任性，如果你覺得不解氣的話，打我也行，真得很抱歉。”

“清妍，”杜月眸子都是一亮，轉過身去，看到淚流滿面楚楚可憐的楚清妍，心下一軟道：“說什麼傻話呢，我怎麼會捨得打你，你忘了嗎，我們可是一路扶持才走到現在的，一起修行，一起探討，一起努力，無數個日夜，無數艱辛，我們不都是互相支撐著走過來的嗎？”

“嗯，”楚清妍點了點頭，“那我……先前罵月月姐的話，月月姐……還……還記在心裡嗎？”

“當然記得，我可沒想到我的好師妹明明平日那麼乖巧，發起瘋來卻是六親不認，我很生氣的知道嗎？”

楚清妍眼簾低垂，臉頰有些漲紅，“月月姐，我錯了！”

“可是我並沒有在意的，因為我知道，清妍是我最好的姐妹了，我也相信，你肯定不會不認我這個師姐的。”

“對了月月姐，你真得很喜歡他嗎？”

陡然聽得楚清妍又問了這一句，杜月心下都是慌了，“清妍，那都是誤會，我如果知道你們兩個先前就相識，當初也絕對不會和他亂開玩笑的。”

“不，可是我看師姐看他的眼神都是怪怪的，你也不用瞞我，喜歡就喜歡好了，至於我，我現在才不要喜歡這個人渣。”

“是……是嗎？”杜月都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當然，其實在我的印象中師姐一向是比較雷厲風行的人，真得很難想象師姐也有喜歡男人的一天，看起來，好像更有女人味了。”

“我……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什麼叫更有女人味了，難道以前就不是……不是女人了嗎？”

“……我是想說月月姐更加有魅力了，就是更讓人討喜的意思。”

“才不想和你胡說八道，”杜月一邊說著一邊透過被系統改裝過的虛無平鏡看向外邊，見形勢愈發緊張，神色不禁也是擔憂起來。

“月月姐不要看了，這臭男人或許勝不了，但要說死應該沒那麼容易！”

完全聽不懂楚清妍什麼意思，杜月疑惑道：“為什麼？”

“他的身上有一種你所不能理解的神奇力量，我也是剛剛被他送入這大坦克內部時和他有身體接觸包括先前兩人的積累才覺醒明白的，所以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可能會超脫常規。”

“清妍，我還是不明白你說得什麼意思，什麼神奇力量，什麼超脫常規？”

“看到你我現在所呆在內部的大坦克嗎，還有他手中現在所用的巴雷特，還有，先前你遇到他，他的類似種種神通術法，其實都是因為那股力量他才能得意到現在，要不然，憑他那低劣的資質，哪有可能在這裡充大尾巴狼！”

“雖然雲裡霧裡，可清妍，你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月月姐，剛才我不是說了嗎，因為我身上存在著那股力量同樣已經覺醒，不過可惜的是，我身上的力量頂多算得上那股力量的分支的極小一部分，或者說是其中一枚碎片更合適一些吧，畢竟我可沒有他那麼多逆天的能力。”

杜月苦思冥想，完全不得要領，“那……清妍你覺醒了什麼力量？”

“哼哼，等我隨後完全搞懂時再告訴月月姐！”

看著外面的男人，楚清妍忽然覺得自己可以在那個人渣面前揚眉吐氣了，你不是很喜歡泡妞嗎，你不是很喜歡玩弄女人感情嗎，那好，以後有的是你求我的機會。

不過讓她鬱悶的是，那個男人想要得到自己這塊碎片，就必須要把自己追到手，這樣才能進行融合，自己怎麼可能如了他的願，讓他好好去後悔好了，想象著眼前的男人在將來面對自己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感覺，真得很是大快人心。

……

貴賓席位上，兩位元老看著場中的情景實在是興奮至極，動手了，這楊成果然好大的膽子，居然真得對執法堂動手了。

唯一可惜的是，執法堂那幾位大能眼下沒來，要不然恐怕早就將楊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