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用一首歌名來形容楊成此刻心情的話,《很受傷》這歌絕對是再合適不過了。
大清早的,帶著杜月、張雪松以及南華去踩好的點刷野怪呢,結果可好,野怪的毛沒粘到一根,經驗沒拿到1點,預想中那些囤積無數歲月的天材地寶,更是屁都沒聞一個。
最關鍵的是,原本自己預想的最強力合作伙伴南華對自己可是處處冷眼,處處鄙視,簡直有苦說不出。
點是自己踩的,路線是自己定的,人手也是自己選得,結果可好,也不知被那位大佬捷足先登,居然連一口殘羹剩飯都沒有留下。
我知道我心裡很受傷很受傷很受傷……
直到暮色降臨月上柳梢回到自己的礦坑起居之所時,楊成的心情仍然處於頹廢之中,今天一整天全特麼瞎忙活了!
“青姝!”
走進起居的山洞之內,楊成下意識地叫了一聲,果然等下還是被鬆鬆皮肉筋骨來得舒服一點,怎麼說勞累一天了,被人服侍一下那感覺肯定不錯。
沒有聽到應有的回應,楊成怔了一下想道:“也對啊,礦坑的事情同樣麻煩,也真虧這丫頭一個人能應付得來,這麼晚了,應該也進入夢鄉了吧。”
有心不去打擾榻上沉睡的女子,楊成寬衣解帶後,很是隨意地向榻上躺去。
楊成發誓,那一刻他真得沒有多想。
他就是想安安穩穩地躺下來好好休息一下而已,只是,在下意識地圈過榻上那女子的嬌軀後,他好像感到了不對勁。
至於哪裡不對,他又說不上來。
好像原本清幽的香氣有些不同,好像嬌軀的發育程度略微有些不同,好像揉捏的手感跟先前也大相徑庭。直到,他撥開被烏黑髮絲半遮的清秀臉頰時,直到他完全看清懷中女子的長相後,他的嘴角忍不住都是抽搐了。
也或許,他的雙手原本一直下意識地停留在女子身前那力度稍稍有些大,那沉睡中的睡美人此刻也是睜開了美眸。
四目相對,俱是一臉驚訝。
陡然,聽得林莜尖叫一聲,突然哽咽掙扎道:“無恥小人,放開我,走開啊——”
由於身體被下了禁制,即便她再怎麼掙扎,可依然掙不開身前那捏住自己的迷人之地的大手。
楊成心下駭然,這到底怎麼回事,難不成是自己走錯礦坑了?連床上的女人都變了,難道真是心情煩亂之下走錯了?
雖說眼前的女人妙美無雙,而且那****著那香嫩的嬌軀如此惹人,可他現在完全被一種做賊心虛的羞恥感所充斥,哪裡還有一絲享受的感覺!
匆匆收回自己的雙手,楊成下意識向山洞看去,熟悉的佈置熟悉的場景,特別是從商城購買的現代化傢俱之類在這個世界絕對獨一無二的,這就說明,自己沒有走錯地方。
而且,榻上的女人好像……還是被下了禁制?
到底怎麼回事?
楊成實在驚呆了,他可以察覺得出,眼前的女子修為不低,是在真傳弟子行列,怎麼會無緣無故跑到自己的床上。
“你是誰,來我這裡做什麼?”
問完這句話後,楊成就後悔了,這女子明明就是被下了禁制,而且滿臉驚恐憤怒的樣子,絕對不是自願來的。
“小人,你竟然這樣對我,我可是羅天門長教的女兒,嗚嗚,你就不怕遭到報復嗎,嗚嗚!”
那女子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之極,那嬌弱的神情忍不住都是讓人都要去保護,想要去守護。
“誤會,這都是誤會,你先別急,讓我好好理理思緒!”
楊成整個人都是懵逼了,她剛才說什麼,她是羅天門長教的女兒,為什麼特麼的長教的女兒都是這般如花似玉啊?不對,側重點不在這裡,為什麼羅天門長教的女兒會在自己的床上啊?
“嗚嗚,什麼誤會,你衣服都脫了,而且剛才居然還……還……還那樣對我,你把我強行擄在這裡,做出這等苟且之事,現在一個誤會就想撇清自己的責任嗎……嗚嗚。”
“你是說是我把你擄在這裡的?”
“小人,你就是那可惡丫鬟的主子對吧,明明對我做出那種事,現在居然還裝瘋賣傻,我的爹爹和哥哥不會放過你的!”
“姑娘,這其中,一定是哪裡誤會了!”
林莜滿臉驚恐,身軀瑟瑟發抖,“既然是誤會,你脫光衣服做什麼,無恥,下流,齷齪,骯髒……”
聽著這些不好的詞,特別還是從這般純情的小女生的口中說出,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