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

這畢竟是他的………………

如果真有人把流月給綁了，無論是拿來威脅他（雖然他不會受威脅），還是拿流月有別的用處，想想也都讓人挺不爽的。

等處理好了流月以後，白虹才劃開此地空間，衝著流月努努嘴，道:“出路就在這裡，你走吧！”

流月頓時急了，苦苦哀求白虹，搖頭道:“不！虹兒別趕我走，我要留在你和母親身邊！”

流月此生兩大執念匯聚在一處，她怎麼可能獨自離開。

對此，白虹的回答乾脆利落，一點情面都不留:“你也配？戰鬥力弱的可憐，除了玄牝之體，你還有何用？”

說到這，白虹還補充道:“不對，現在你連玄牝之體的優勢也沒了。重霄就在我手裡，與她相比，你那玄牝體質像是青春版。”

這裡的青春版不是指年紀青春，而是功能減配，質量足夠青春。

這話難聽至極，流月的自尊心也被激起，頗為不服的指向他人，道:“虹兒，她們也實力不濟啊，周綺鈺甚至還帶傷呢，一樣不配留下！”

白虹無所謂地搖搖頭:“因為我不討厭她們，願意為了她們擔麻煩。”

流月瞳孔猛地一縮，嘴唇顫抖道:“那你怎麼就不願意為我擔麻煩？

我是你師尊，是你道侶！就算是我母親改了命格，那也是我將你養大的，是我教你修行，連你第一柄木劍都是我削出來的。”

“虹兒，我的心也是肉長的，你就真要無時無刻地往上面捅刀子嗎？”

白虹搖搖頭，否認道:“首先，你是爐鼎，不是我道侶。其次……我曾經是願意為了你擔麻煩的，無論多大的麻煩都願意，但那只是曾經。”

“……”

流月只感覺心臟像是被人捏在手裡一般刺痛，整個人都沉默下來，這是白虹第一次不再故意去刺激她，甚至展露出曾經對她的偏愛。

但是……白虹越是這樣，流月就越是不安，越是心慌。

因為只有真的看開了，走出來了，才會毫不避諱過去，甚至以平靜的語氣將過往的經歷與心情剖開展露。

是她親手將虹兒推走的……

流月眼神怔怔，沒有焦距的看著前方，就聽白虹又道:“還有周長老的傷勢也無需你擔心，我一會兒就為她治療，不勞你煩心了。”

說罷，白虹不再理會流月，反而將目光投向了補天閣那位半仙老嫗的身上:“至於現在……你還要裝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