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

“額，其實都一樣，只有成為教皇才能成為至聖。”

系統抱著本源心虛地移開視線，低頭看著腳下。

“你需要一個至聖級別的宿主，來成為真正的神主，完成你那個終極任務。”

薩緹斯不需要看它的反應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成為至聖需要神格碎片，獲得神格碎片的途徑有三個，成為地獄的魔王，或者大陸的教皇，以及去神戰遺蹟裡碰運氣。”

“從魔王手裡搶神格碎片，沒有至聖修為根本不可能，進入神戰遺蹟也需要至聖開啟通道，於是你的任務變成了成為教皇，因為這是唯一條可能性最大的成神之路。”

薩緹斯理順了一切，把系統任務分析地徹徹底底。

系統頭扎得更低了，它有種預感，今天估計會被扒的連底褲都不剩。

嗚嗚嗚嗚，系統也是需要隱私的好嗎。

“我當初想要放棄任務，你同意了，但當我打算繼續任務時，你想方設法讓我進化成天使，也是在為接納光明神格碎片做準備。”

淺淡的金眸宛若一面倒映著真實的鏡子，看透一切虛妄，將系統拼命隱藏的秘密收入眼底。

“系統，我如果沒有繼續任務，到達限定期限以後，真的會死嗎？”

話風一轉，意味不明。

“應該是會死的，紅衣主教繼承聖靈物都會縮短壽命，教皇更是沒有幾個能夠活過百年，承載神格碎片的下場都是如此，更別提一個完整的神格。”

“所謂的限制壽命，就是我的剩餘壽命，時間到了，真正會死的，也只有身為宿主的我，所謂的繫結靈魂，同生共死，是你最大的謊言。”

系統是什麼，神格，一個神格怎麼會輕易消亡。

任務也是它釋出的，完不成也沒有人可以處罰它。

薩緹斯凝視著系統，笑意不達眼底，被系統選中，不成至聖，就只能淪為消耗品，用自己的生命供養神格。

“我……”系統想說什麼，猶豫了幾秒，最終自暴自棄，攤牌吧，也沒什麼可藏著的了。

“我是cq1369，你是我第1369任宿主，我每一次選中宿主，都需要把自己全部能力與意識都封印起來，剛認識你的時候，我是真的以為自己就是一個系統，和宿主相依為命。”

“你成為天使之後我才解鎖了一些記憶，在那之前只是有種感覺，任務可以失敗，但是想要完成任務宿主就必須成為光明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