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可以吃上一頓飽飯的薩緹斯感動的不行,臉上滿是真情實意的幸福:“厄爾,遇到你是我今天最幸運的一件事。”
“……,專心治療,牧師。”菲爾厄斯感覺自己怕不是瘋了,他居然覺得這個牧師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有人因為遇到他開心到滿臉幸福。
幸運?這個詞可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
“好的,厄爾的請求我都會盡全力做到的。”薩緹斯對自己未來糧倉的態度好得很,誰會討厭自己的口糧呢。
【這就是能量充沛的感覺嗎!太棒了,宿主,一定要跟緊這個人。】
【不用你說,我一定會成為厄爾最親密的朋友!天天黏在一起,可以睡一張床的那種鐵哥們!】
【宿主加油!】
【等著看我表演吧,一定把厄爾套牢!】
騎士的傷口逐漸癒合。
薩緹斯適當流露出幾分力量流失的虛弱,臉色逐漸蒼白,冷汗從額頭流下,順著修長的脖頸滑落鎖骨,最後隱匿在禁慾十足的牧師袍的遮擋下,施展神術的手微微顫抖,一副竭盡全力的模樣。
“好了!傷口癒合了!”圍觀的騎士激動地喊到。
下一秒,薩緹斯就雙目緊閉,神色虛脫地倒在了菲爾厄斯懷裡。
騎士們張大了嘴,呆滯地看著懷裡躺了一個牧師,神色不明的隊長。
菲爾厄斯探了一下受傷騎士的情況,還好,命保住了。
“你們帶他下去休息。”
“是,隊長!”
菲爾厄斯把牧師攔腰抱起,對著一個教堂的修士問道:“牧師的房間在哪兒?”你送他回去。
“奧奧,請跟我來。”修士在前面帶路,絲毫沒有從菲爾厄斯手裡接過牧師的打算。
神職人員在修煉到一定程度之前都是弱不禁風的脆皮,除非他們同時還經常鍛鍊身體,修士顯然不是那種人。
菲爾厄斯看到修士的小身板,默默把沒說出口的後半句話嚥了回去。
薩緹斯愜意地貼在菲爾厄斯的胸膛,舒服得差點□□出來,他艱難地忍了回去,眉頭皺的更狠了。
菲爾厄斯以為他是力量耗盡後的不適,催促了一下帶路的修士:“請快一點。”
“好的,騎士大人。”修士最後幾乎是小跑著,到了目的地後已經出了一身薄汗。
“就是這裡了,薩緹斯牧師的房間。”
“非常感謝。”菲爾厄斯禮貌道謝,然後單手託著牧師,空出來一隻手開啟了房門。
“不用客氣。”修士默默把想要幫忙開門的手縮了回去,然後又默默地離開了。
菲爾厄斯把人放到床上,剛要離開,發現牧師手裡死死抓著他的腰帶。
和我做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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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爾厄斯臉色一沉,想要拉開牧師的手,卻發現這人抓得死緊,菲爾厄斯的力氣當然可以強行掰開,就是有很大可能會傷到手骨。
想到牧師剛剛為了治療他的隊員導致脫力,菲爾厄斯沒有強硬地掰開他的手。
一個昏迷的人真的能抓得這麼緊嗎?
菲爾厄斯眯起眼,神色危險地審視著床上的牧師。
薩緹斯能感覺到騎士的目光在他身上掃過,臉色更加衰敗了一些,身體以一種無力姿態的癱軟在床上。
菲爾厄斯收回視線。
要不是他知道以牧師的水平,治療那樣嚴重的傷勢的確很吃力,而眼前的牧師臉色蒼白,眉頭緊鎖,一副痛苦的模樣。
他都會懷疑這個牧師是不是在裝暈。
解開腰帶是不可能的,騎士服的褲腰很鬆,全靠腰帶撐著。
最後菲爾厄斯只能一臉陰沉地坐在床邊,全力無視一旁的牧師。
裝暈的薩緹斯當然是故意的,按他現在的等級身份,治療完不倒才有問題,於是他合情合理,真切又自然地倒在了碰瓷物件懷裡。
近距離接觸後才發現,這個巨大的美食庫真的太香了!全是讓魔心醉著迷的負面情緒。
一個光明教會的騎士怎麼會有這麼龐大而濃郁的負面情緒。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下一秒薩緹斯就繼續沉醉在美食的誘惑下。
騎士的褲子全靠腰帶撐著他是知道的,這個世界所有款式的褲子差不多都是這樣。
於是他死死抓住了目標的腰帶。
笑話,現在讓你走了,趁著他“休息”,人跑了怎麼辦,到時候他上哪裡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