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還能一個人支撐法陣三個小時嗎?”騎士供奉十分憂愁。
“哎,多一個人總比沒有強。”身旁的教庭長老說道。
“瑟維可,我們知道你也是好心,但眼下的困境,不是一個光明聖體就可以解決的。”一位長老搖搖頭,手中繼續傳輸著能量。
“我記得那個光明聖體之前還只是個祭司,就算參與了聖池開啟,最多也只總有了大主教級別的能量儲備,一個大主教,能有多少能量。”
長老們都是與一同競爭紅衣主教之位的天才,競爭失敗後才成為了長老,甚至有的,之前就是紅衣主教,年紀大了,才退位成了長老,騎士團供奉也是類似的情況。
這些人當年都天之驕子,如今修為更是紅衣主教之下的最高水平,自然看不上一個大主教,哪怕那是光明聖體。
他們又不是萊農那個狂熱分子。
“溫和閣下特地傳來訊息,是因為這位光明聖體有什麼特殊之處嗎?”有人想到了關鍵點。
瑟維可耐心地等他們說完,和這些長老供奉相比,她只是一個小輩。
直到這時被問到,她才說道:“當然,老師傳信,光明聖體擁有者,一人便足夠撐起整個法陣。”
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
“溫和閣下這樣和你說的?”長老們還是不可置信。
“不只溫和閣下,還有我的老師,以及慷慨閣下。”戴莉走到瑟維可身邊,胸前的紅色太陽葵胸針十分醒目。
戴莉在給她的朋友撐腰,一群老人家,個個固執己見。
沒點兒實錘的證據,怎麼可能聽她們兩個小輩的話。
“寬容閣下雖然沒有傳遞訊息,但我想他們的意見應該是一樣的。”瑟維可說著,也取出代表溫和的太陽葵胸針,戴到胸前。
她本來不想這樣的,自己一個大主教戴著紅衣主教的象徵,多少有點狐假虎威的意思。
但一個大主教在長老面前沒有發言權才是難以改變的事實。
最終,還是兩位紅衣主教的分量讓他們妥協。
“既然如此,去把那位光明聖體找過來。”
是不是真的,到時候他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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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爾,別待太久,我馬上去找你。”薩緹斯幫菲爾厄斯處理完背上的鱗片後,自己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大公卻派人過來催促。
扯什麼家訓,作為一個騎士,在需要人衝鋒陷陣的時候,怎麼能龜縮於他人身後,躲避在安逸之中。
說白了,就是要讓菲爾厄斯去前線戰鬥的意思。
甚至還派了一個侍從過來盯梢,煩人。
“好,我明白,保護好你自己。”菲爾厄斯在他額頭落下一吻,當做安撫。
唇瓣剛離開,就被攔腰拉了回去。
薩緹斯追逐著戀人的唇角,撬開縫隙,與人交換了一個纏綿熱切的親吻。
“等我。”
“好。”菲爾厄斯無奈地推開他,對一旁等待著,當自己不存在的侍從說道:“走吧。”
隨著房門的關閉,薩緹斯臉上的柔和也隨之不見。
他拉開衣服,露出半邊的胸膛。
指甲變得尖銳而鋒利,對準心臟的位置,深深插了進去,劃開一道裂口,控制著傷口的癒合速度,即不讓其閉合,也不讓其流出血液。
維持著這樣的傷口,直到從中取出一個環繞著黑色霧氣的球體。
薩緹斯全程面無表情,在黑團徹底離開身體之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失去血色,比起當初裝出來的虛弱還要蒼白,彷彿即將破碎的瓷器,脆弱而悽美。
【正在為宿主治療身體損傷。】
【宿主可以不用取出本源的,系統可以幫助宿主在剝離過程中保留本源。】
取出本源後,薩緹斯身體的恢復能力大減,只能由系統幫忙修復傷口。
【我可不會,在轉化成光明生物後,還把本源留在身體裡。】薩緹斯吃痛地喘息著。
他成為光明生物後,身體裡就是光明元素的聚集地,黑暗本源在這樣的環境下,隨時可能發生意外,或被銷燬,或被同化。
【這可是我變回惡魔的唯一機會,我只會把它放在,絕對安全的地方。】
系統可信嗎?他不知道。
他就是在賭,贏了,他可以無所顧忌地和厄爾共度漫長的生命。
輸了,他也有後手。
【……至於嗎,談個戀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