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很快,二人就到了京城的一處別院,算是宇文寒翼的一處隱秘私宅,若非突然要調查這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幾乎不會被用到。
當他們進入後,裡面的人立刻察覺。
就見幾個護衛打扮的,一面行禮,一面將一個收拾過的婆子,帶了出來。
那婆子面板粗糙,滿臉慌張,當看到宇文寒翼後更是被威嚴,懾的抬起頭來,直接跪在了地上。
反正在他們這些曾奴婢眼裡,無論面對什麼人,只要跪下,就有保命的機會。
“殿下,此人便是當年相府發賣到崇州奴婢,屬下命人找到的時候,她日子過的實在不好,給人當牛做馬,若非去的及時,只怕出不了幾個月,就得活活累死了”
韓城道。
崇州那麼遠的路,幾乎堪比流放了,要麼是主子恨透了這奴婢,要麼就是有什麼事,不願意他們有開口的機會了。
“本王問你,五年前,相府大小姐被送到鄉下的時候,你可還在相府?”
宇文寒翼問。
相府焦灼
那婆子聞言一哆嗦,正欲回話,可誰知身子一歪,竟是驚懼之下,被嚇的昏過去了。
“這膽子也太小了吧?”
韓城一愣,心想也是自己心急了,這婆子五年來的日子,肯定豬狗不如,突然顛簸帶回京城,此刻又受了驚嚇。
“是屬下考慮不周”
“用最名貴的藥,一定要她這條命,好好的留下,”
宇文寒翼卻是若有所思的冰冷一語。
因為他知道,真相不會太遠了,他一定要搞清楚。
這時,外面匆匆走來一個暗衛,在韓城的耳邊說了一句話,韓城的臉上立刻露出幾分古怪的表情。
當即對宇文寒翼道:“殿下,我們的人剛才從外面回來的時候,遇到了一樁事……”
……相府。
此刻最難受的人,大概就是相府的沈氏了吧。
壽宴後,重傷的沈氏才會安排回了相府,經過這一路的折騰,她不知受了多少顛簸苦痛。
導致一回來,就在屋子裡疼的鬼哭狼嚎。
陸依依因為自己的事,也一回府就躲進自己的院子,哭個沒完。
陸晴雪只能一個人心焦的守在沈氏的床邊,不想,那邊陸相也急匆匆的回來,看到床上,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沈氏。
原本他氣怒之下,是想給沈氏一耳光的,誰不惹,偏偏要去惹辰佳長公主那煞星。
是嫌他相府的命數太長了嗎?不過進屋後,看著陸晴雪也在,滿肚子的怒氣只能嚥了回去,陸晴雪今日到底是正式與夜王賜婚了,以後就是正兒八經的夜王妃。
沈氏母憑女貴,他也打不得的。
只能無奈嘆息一句,“你好生養的吧,以後安分守己一些,能不出門還是不要出門的好”
沈氏疼成這樣,沒有得到夫君的寬慰,卻得來這麼一句話,還是看在女兒面子上的一句話。
心中雖苦痛,但也沒辦法,她知道今日之禍都是自己掉以輕心了。
她還知道,她與陸成安這種人,本來就是利益夫妻,有利益在,便是舉案齊眉,若無利益,自己這相府主母也不過是擺設。
早在原配田氏枉死那年,她就明白的道理。
所以等陸相出去後,沈氏硬是咬著牙忍住了疼,才問陸晴雪:“今日宮宴上究竟發生了什麼?陸青鸞那賤人有沒有為難你們?”
沈氏緊張的問。
陸晴雪心頭複雜,搖頭,她到是希望陸青鸞為難她們,可惜沒有,因為陸青鸞的今夜的光芒,足以碾壓了他們所有人。
“那是……”
“母親,今晚發生了太多事了,我與夜王被正式賜婚了”
“真的?”
沈氏聞言,痛苦的臉上,幾乎要喜極,一時間,臉上的表情要多扭曲有多扭曲,彷佛地獄裡爬出來的老巫婆。
“太好了太好了,那依依哭什麼?”
“依依被安平侯嫡子給求娶走了,”
陸晴雪咬牙道。
“安平侯?”
沈氏仔細一想便知道是誰了,登時歡喜的臉上,又露出憤怒的表情,“他也配”
“配不配,陛下已經賜婚,怕是……”
“放心,有為娘在,就是拼了性命,也不能讓依依往火坑裡跳,”
這點沈氏還是有信心的。
事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