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若卻一言不發的走了。
她知道她怨不上陸青鸞,也只能自己生自己的氣罷了。
陸青鸞也不知在這十里涼亭下,站了多久,忽然隱約聽到遠處傳來馬蹄聲,等她回望的時候,就見來了不少人。
為首之人便是宇文寒翼。
陸青鸞問:“你不在城中平亂,怎麼跑這來了?”
宇文寒翼看了陸青鸞一眼,頗有些不高興的道:“本王是來追捕膽敢蠱惑睿王,行刺本王的白衣人,不想卻在這看到了你,你把他們放走了?”
這話問的,不像興師問罪,到像是來抓不安分的妻子一般。
陸青鸞輕輕一哼,這都幾輩子的乾醋了,這廝還在吃,隨即驚問:“睿王行刺你?那他?”
以睿王的本事,行刺宇文寒翼,基本就是找死。
宇文寒翼不冷不熱的道:“你到是很關心他嘛?放心,那小子還不算太傻,臨淵止步,並未真的動手,否則……”
宇文寒翼陰驁一笑,今晚掉腦袋的又要多一個人了。
陸青鸞對天發誓,她真的不是關心睿王,只是不想看到叔侄殘殺的慘劇罷了。
不過今晚宇文寒翼顯然是殺人殺多了,她不想與他這個神經明顯不正常的男人爭辯,這些無用的事情。
便給他指了一個方向,道:“人往那邊跑了,要追的趕快,完了怕就追不上了”
然後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你們去追”
誰知宇文寒翼對身邊的人吩咐了一句,韓城帶著所有人立刻朝著那個方向,追趕而去。
於是十里涼亭下就剩下了宇文寒翼與陸青鸞。
“你怎麼不去追?”
陸青鸞問。
“因為不重要,”
宇文寒翼懶懶回了一句,然後縱馬過來,黑夜中一把將陸青鸞撈到了懷裡。
“我自己可以回去,”
陸青鸞皺眉,這男人果然渾身血汙。
“你就不問問我有沒有受傷?”
男人頗為懊惱,還有些難過的意思,彷佛在說,我在城裡拼死拼活,還差點被你的前未婚夫,我的侄子搞死。
你卻在這裡十里長亭,相送敵國奸細?儘管事實壓根與他腦補的,差了十萬八千里,但陸青鸞還是不禁感慨,這男人吃起醋裡來,竟是如此的洶湧,可怕。
“你受傷了?傷哪裡了?”
“內傷,這,被那東陵國的高手打了一掌之後,就一直疼的不行,懷疑是不是毒掌,你給看看”
宇文寒翼表情微痛,然後捉住陸青鸞的小手,就往傷處探去。
陸青鸞先是真以為他受傷了,一臉擔憂認真,哪知,那傷處的位置怎麼越來越古怪了,竟是在他……
抓到一個人
“流氓”
陸青鸞呵斥一陣,就臉色通紅的抽回了手,幸虧夜色悽迷,看不出來,否則她真恨不得一劍殺了這廝。
“哈哈哈……”
宇文寒翼捉弄成功,立刻大笑,趁著女人羞怒的時候,一把攬住她的纖腰,吻住了她。
陸青鸞大怒,一掌拍了出去,卻被對方一掌接入,且將她的內力化了個一乾二淨。
陸青鸞才震驚的瞪大眼,這廝……實力上竟是已經突破了化神?他才多大……也是這震驚的空檔,瞬間被宇文寒翼徹底趁虛而入,輾轉深吻,將她吮吸來了個吃幹抹淨。
“嗚……”
陸青鸞又是一怒,張嘴狠狠的咬了他一口,瞬間將他唇角咬的鮮血淋漓才算罷休……“嗚,你這咬人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本王突破化神,你不該恭喜嗎?”
“恭喜你?你便用蠻力欺負我?”
陸青鸞冷笑,她是真有些生氣了,瞬間脫離了對方的範圍。
馭著輕功就走了。
宇文寒翼有心追趕,誰知耳邊又傳來馬蹄聲,正是他剛才派出去的人,這麼快就回來了?這幫子沒眼力勁的。
為首果然是韓城,他累的氣喘吁吁,下馬稟報道:“王爺,那白衣人沒找到,卻是找到了另一個人……咦,王爺你怎麼捂著嘴啊?”
“牙疼”
“哦,”
韓城腹誹,莫不是惹怒了陸小姐,給了你一耳刮子吧。
心裡雖這麼想,韓城還是兢兢業業的揮手,讓手下將剛才抓到的人給帶了上來,然後在火光下。
有人扛上來一個麻袋,解開麻袋,竟是露出東陵大皇子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