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燕華凌與燕純然也緊隨其後,臨走的時候,燕華凌還怨毒的狠狠看了一眼宇文寒翼。
如今早已無半分情誼,只恨自己為何沒有早點看清這男人的真面目。
這就跑了
“宇文寒翼,你好狠,但是你也別得意,你今日毀了我哥哥,整個燕家都不會放過你的”
“那就恭候了,”
宇文寒翼幽冷道。
“這就跑了嗎?”
二樓天字房內,黑白老者雖不喜毒聖這般做派,但還是不得不說上一句,爽。
“這種不要臉的人,就得不要臉的來擒”
“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意思,吃飯,喝酒,哈哈……”
幾個老頭到是看的津津有味。
同時隨著宇文寒翼的大獲全勝,他將燕流光的佩劍,直接插在了臺子上,若燕家還有臉來取,就來取吧。
然後他飛身上了二樓,也沒進房間,只攀在視窗處,對窗內的陸青鸞,語重心長的交代道:“如今熱鬧看完了,快些帶孩子回家吧,今晚事多”
“爹爹你好厲害啊,可是我們一會兒還要看熱鬧呢?”
三個寶寶迅速也圍攏過來。
宇文寒翼此刻超級享受來自寶寶們的崇拜,才終於有了幾分當爹的幸福感,問:“你們還要看什麼熱鬧?”
“看爹爹打壞蛋的熱鬧,”
大寶飛快興奮的道,“你可不能讓我們回家,以前我經常聽說書攤子上,說戰神王爺的事情,我今日才知,原來爹爹就是戰神王爺”
是啊,他們才知道啊。
以前聽人提起,都是宇文寒翼,或夜王,沒人說戰神王爺。
天天聽人家的故事,結果都不知道人家是誰?今日滿城高呼戰神王爺,才知那個突然冒出來的便宜爹爹,竟就是他的偶像。
這對大寶而言,是有衝擊性的。
宇文寒翼看著大寶與自己九成相似的小臉,驅趕的話,哪裡人心說,便道:“看熱鬧可以,注意安全,不能離開爺爺們的保護範圍……還有,以前我們經常見,為何不知我的身份?”
“孃親不說啊,提起你,只說,那個討厭的傢伙又來了,”
大寶最後一句,還特意學了學陸青鸞的口氣。
學的惟妙惟肖。
一屋子的人,都忍俊不禁,陸青鸞白眼差點翻上天。
我哪有說過,嗯,好像說過,真是我的親兒子,專門掀老孃的老底。
宇文寒翼愛憐的摸了摸孩子們的小腦袋,道:“那我們以後就不理那個討厭的女人了,好了,爹爹還有要事,先走了”
說完,感覺後院要起火,某王爺撒丫子就跑了。
陸青鸞:“……”
我有那麼可怕嗎?宇文寒翼走後,一屋子的老傢伙竟是忍不住齊聲大笑,真是多少年,沒見過這麼逗趣的一家人了。
給人家當保鏢不要錢都樂意了。
“好了好了,那麼幾個老傢伙,答應了小傢伙們要看熱鬧,得把人看牢了”
雲山吐槽,他本事低,今晚只能回去睡覺了。
“看熱鬧看熱鬧……”
三個孩子又興奮了。
……今晚的京城十分熱鬧,原以為燕流光碰瓷式慘敗的鬧劇,便是高潮,但沒有人知道,整個雲朝京城的高潮,才剛剛開始。
此時此刻的太廟蓮池內。
黑漆漆的,因為正德帝不讓任何人靠近此地,所以連掌燈的人也沒有,唯有冷冷的餘光,透過中空的屋頂。
開始異動
灑落在蓮池內。
蓮池內坐著一個紅衣美人,她美的像妖孽一般,彷佛月光照在她的臉上,都要黯然失色一樣。
這就是辰佳長公主,那個狠毒如蛇蠍,卻又美的如罌粟一般的女人。
不知道蓮池是否真的有這般奇效。
她泡了半日之後,身上的傷口竟是果真不疼了,但是她知道,她拼著性命來此地,可不是來療傷的。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思量到此刻,辰佳緩緩睜開了眼眸,雖說面容還有些蒼白,但並不影響她的活動。
當即,她便沉入了蓮池之中。
根據東陵國那邊給她的情報,這蓮池下,藏著一件十分重要的東西,據說是一塊玉璧。
至於是做什麼的,有什麼用,她沒有資格知道,她的目標就是